楼夫人身子轻颤，随即站起身，回头看向身后的人，“你是……小璇？”

入目的是一张陌生的脸，明亮的大眼睛，精致的双眼皮，高耸的鼻梁下，是一张艳丽的红唇。

这人与叶璇完全没有相像之处，可楼夫人还是认出，她是自己唯一的外甥女叶璇。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楼锦呢？他有没有来？是不是……是不是他把你变成这样的？”

听着楼夫人一迭声的询问，叶璇始终没有丝毫变化的脸上，露出一丝裂痕。

她抬手擦擦脸，硬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跟表哥没关系，是我自己……我自己为了方便，整容成这样的。”

“你好端端的你把自己弄成这样做什么？”楼夫人冷下脸，“叶璇，跟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的是我自己……”

“不要以为我被困在这里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楼夫人打断她的话，“是楼锦，还是楼明山？”

“是……”叶璇刚想说“是我自己”，瞧见楼夫人越来越冷的脸色，又把未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是我犯了错，这是惩罚。”她摸着自己的脸，如是说道。

楼夫人看了她一会儿，上前拉住她的手，“我问的是，你的脸是楼锦让人弄的，还是楼明山让人弄的。”

感觉到手上的疼痛，叶璇紧紧抿着唇，没有发出哪怕一个音节。

没能得到答案，楼夫人只能自己猜测，“楼明山手上不缺人，也没给人换脸的恶趣味，所以是楼锦？”

叶璇还是没有说话。

楼夫人已然明白了，“你犯了什么错？”

其实叶璇也说不清自己犯了什么错，值得楼锦给她这样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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