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夺回来的这天白日,东军在打扫战场,一直到了傍晚,才放心要隐藏在地下防空洞的群众出来,各自先行回家,找找看还有无可以拾落出来的东西。
军队帮忙搭起营帐,供这些无家可归的人居住。见到釉婗,那丫头急坏了,不知我跑哪儿去了,我说我就近躲在附近的防空洞里面,便就掩饰了这一切。
这次西部失利主要来自于对于西部以西的喜马拉雅山依赖太严重,一直以为敌人的登陆口会选择东海或者南海,谁知竟可从西门大张旗鼓打来,这也是当头一棍,现在紧急加防防空设施最为关键,所幸的是重要干道和铁路没有被破坏,源源不断过来的资源帮助这这群流离失所的人们。信号恢复已经是战后第三天的事情了,民用信号恢复了,釉婗这边手机就疯狂收到太多的往来电话信息,接通电话,但只有杂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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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真切。一时间一起打电话的人太多了信号容易波动,索性拉着这丫头先去溜达一会儿,晚些再回电话好了。
走在街边的小路上,以前这里都是一处处商业步行街,现在遍地散落着瓦砾,几日前我们还在这儿入住,这会儿已经毁坏殆尽。釉婗家已经在二次空袭之后炸成废墟,倒是走边几户还有点能拾落的东西,估计是无差别打击时引爆了当时的空包弹,釉婗以为啥也没得留下来。其实不然,那日我回釉婗家时,便就拿了一部相机和刻录硬盘出来,这东西釉婗视若珍宝,那些是见到就有的回忆了,见到这丫头欣喜若狂的样子,不得不说咱很有远见。
是夜,见釉婗一一在回复着打来的电话,我恰好也接到了一通,对方叫我抓紧离开西部,去往南方住一段时间,但此时此刻交通还未恢复,我又如何出的去这座已经荒芜的城呢?那边说玩王已经安排好了,就等我点头便送通行车过来。
釉婗报了平安,一时没了主意,我说我们今天夜里就去南方,那里有人招待我们,那丫头也不加思索,好似我的话就是正确的,一切听我的样子。回复了电话那边,把位置发于他,果然,不过三十分钟疾驰而来一辆私家吉普车,这也怪道,私家车可以穿行这战场管控区,没无需多问,在离关口时,那人掏出通行证件,隘口便放行了,可见此人背后关系通天。出了隘口,便与我们告别,搭乘军用车离开了,全程没有和我做什么交流,我一时注意力不集中,也没在意此人长什么模样,留下了吉普给我们,要我们一路开到广西,在军校的驾照是可以用在这边的,倒也是感恩军校的一项可以落实的功能了。
就近采买了一些水和干粮,便就上路了,从喀什到南宁,约莫五千公里,不眠不休要开个两天多,好在不急,慢慢开好了。一路奔着东南去,起初一点睡意也没有,毕竟是夜,瞌睡虫如约而至,毕竟又是一个整体没睡,把车开到附近的服务区便呼呼大睡起来,再醒来已经是白天十点半左右,可以看出我没睡饱,但饿醒了,有个生物钟提醒我,再不进食我就要饿死了,釉婗不知何时醒的,一直没敢吵醒我,怕扰了我的好梦吧。其实已经累的睡死了,一点梦都没有,剩下都是安逸。在服务区的自助餐厅一顿风卷残云后,发现要比外面的零售店划算,毕竟咱胃口好,饿了两天来宰一通自助店家也是合理。
随后又是启程,沿途风光无限,只可惜是冬天,但不影响这天边晴空万里,与这绵长跑道相呼应,随处可见牛羊,越往南面越加燥热,途径青海没作停留,后半夜到了重庆,扛不住了,开车下了高速,找处旅馆洗把澡安逸一下,不得不说重庆这地方路不是按照导航来的,就近寻了处停车场,把车一停,还是打的更为划得来,这地界属实适合跟着熟悉地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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