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听到有好东西,袁克文顿时兴奋了起来。
“如果你有时间,三天后动身来山海关,我去车站接你,对了,多带银票。”
“妥了!”
对于陆飞的话,袁克文没有半点怀疑,挂断电话马上安排行程。
另一边,陆飞再次面对冯德林和李平,这二人别提多客气了,一个个点头哈腰,谄媚的好像陆飞的奴才一般。
“李长官,我不知道死者是你的侄子,对此我表示非常遗憾,但我还是要说句实话,我陆飞不是惹事的人,之所以打死他,是因为他该死。
如果你不满意,可以随时找我报复。”
李平闻听差点尿裤子。
报复?
玩蛋去吧!
刚才听冯德林介绍电话中那位爷的身份,他都吓死了,此刻,他只求陆飞不要报复他就知足了。
“陆爷您说笑了,我侄子是什么货色我最清楚,您说的没错,他就是该死,您打死他是为民除害,这绝对是义举。”
“这么说,李长官不打算报复了?”陆飞问道。
“不不不,绝对不会,刚才多有得罪,海外陆爷海涵,您要是不痛快,打我一顿都成啊!”
两句话,打死李安这件事就算是不了了之了。
“对了,刚才我没有跟李长官讲实话,的确还有一个凶手,那是我的女人,您看?”
“明白,陆爷您别说了,我全都明白,喜子,马上命令收队恢复交通解除管制。”
交代之后,李平把陆飞和冯德林请到客厅亲自泡茶招待,冯德林这才跟陆飞寒暄起来。
无非也就是嘘寒问暖,赔礼道歉。
之后,冯德林拿出一张二十万大洋的银票递给陆飞,算是送给陆飞的见面礼,也算是压惊费了。
陆飞也没客气,直接收下。
他们的钱都特么是民脂民膏,自己不收,早晚也会被他们挥霍一空,陆飞心安理得。
简单聊了两句,陆飞讲了一下九月红的情况,接着在冯德林和李平的簇拥下再次来到鼓楼,将刚刚苏醒的九月红带了出来。
看到陆飞跟军官在一起,身后还有几百荷枪实弹的警卫,九月红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