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有这个令牌?!”严长老狠狠地皱起了眉头。
这令牌他是知道的,只有两块,一大一小,一块母牌一块子牌,母牌代表着掌门令,子牌则代表着至上长老。
掌门令在前任掌门去世时便已经传到了阮绵绵的手中。可这块至上长老牌却是不知所踪。阁中有传闻,谁若是找到了这块牌,便是名副其实的至上长老,地位只低于掌门。
当初长老会一致通过这个提案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都觉得自己能找到这个子令牌,可是几年过来了,子令牌连个影子都没见到,却是没想到竟然在这个女人手里!
严长老狐疑的看着阮绵绵道:“这令牌不会是阁主给的吧?”
阮绵绵冷哼一声,软萌的小脸板的十分冷酷:“我继任阁主以来,音律阁总部和各个分部各位长老不是都已经翻遍了么?连我的房间也派人看过吧,这会儿怎的又说这样的话了呢?”
谢芙勾唇笑道:“严长老年纪大了,眼神有些不好了吧。这令牌的下方,可是写着我的‘芙’字呢。”
谢芙把那令牌伸到了严长老的面前,严长老便看到了下面刻的一个小小的“芙”字,是前任掌门的字迹。
令牌在谢芙的手里,还要掌门字迹写的她的名字,这令牌定是谢芙的无疑了。
严长老干巴巴的笑了几声:“那真是误会了。”
阮绵绵冷冷的看了一眼严长老道:“既然是至上长老回阁,严长老不应该给她行礼么?”
谢芙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只见严长老不情不愿的躬身拱手道:“属下严肃见过至上长老。”
阮绵绵拉着谢芙的手,淡淡道:“去议事阁,严长老,去通知所有长老过来。”
“是。”严肃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低头应了下来。
等到严肃走后,谢芙才低声问道:“绵绵,这至上长老是什么意思?!”
阮绵绵便把子母令牌的事儿和谢芙一说,谢芙这才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他刚才看我的眼神那么仇恨。说不定还觉得是我抢了他至上长老的位置呢。”
阮绵绵抱着谢芙的胳膊道:“师姐姐,一会儿那些长老定是会因为令牌之事为难你,你若是不高兴就和我说,我把他们都赶走。”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谢芙笑道。
自从回忆起师父教给她的东西,再结合她前世今生对于乐器的掌握,在这方面,她不怕任何人的为难。
“我就知道师姐姐最厉害了!”阮绵绵笑眯眯的道。
阮绵绵没有着急带谢芙去议事阁,而是带着她在音律阁京城总部转了一圈,等到谢芙熟悉了一些后,这才带着她往议事阁走去。
此时所有的长老都已经到了议事阁。
“咱们音律阁有十位长老,有三位是师父的至交好友,所以当初我接手音律阁的时候,也全靠这三位长老的鼎力支持。有四位是中立派,还有三个长老各怀心思,其中严长老便是其中之一。”阮绵绵介绍道。
“走吧,咱们进去吧。”谢芙了然的点了点头,和阮绵绵一同踏入了议事阁。
议事阁中,刚才还在说话的十位长老见到两人进来,立马安静了下来,一位头发花白,身形肥胖,却笑得像个弥勒佛似的长老道:“这位就是咱们的至上长老了吧,还真是年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