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忙活完已经是中午,韦桀走到巷子口抽烟,顺道给子良打了个电话,问他上午的会开得怎么样了。
那头的子良正在吃饭,闻言说:“领导有事,会议改期,时间再定。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早知道领导今天有事没法来过开会,所以才直接开溜的?早知道我就跟你一起溜了,害我白白在那呆坐一上午。”
子良那头抱怨完,又问韦桀跑去干嘛了。
韦桀把今天的事大概说了一下,子良那头骂骂咧咧,最后说:“好白菜都被坏猪拱了,好猪只能吃烂菜叶。”
“不许美化自己。”
“我的意思是,阿音挺好一姑娘,勤劳肯干,怎么就遇到这么个人渣呢。等她离婚了,我得好好教她如何辨识男人。”
韦桀一听就觉得不靠谱:“你离她远点吧,别把人给教坏了。”
“我堂堂妇女之友,怎么能教坏她呢。”
韦桀不想跟他再啰嗦,说:“那边没事我下午就不过去了,施工队那里打好招呼,设计方案一落实就开干。”
“施工队你就放心吧,早就候着了,就等你请的那位大设计师的方案定下来了。”
打完电话,韦桀慢悠悠往家走。
家里韦大哥和红梅姐他们都回来了,正准备午饭。
老爷子带着颂娴给阿音检查完脸上头上的伤口,确定都是些皮肉伤,没伤到重要部位,便给她开了些消炎止痛的药。
颂娴去院子里给阿音抓完药,一出来就看到门外韦桀走了回来。
两人四目相对,他微微眯起了眼。
阳光从屋顶上撒下来,照得她的皮肤细腻又白皙。或许是刚才抓药时太着急,几缕头发垂在她的侧脸,让他有种想要过去帮她别到耳后的冲动。
颂娴看到他的衬衣上沾了星星点点的血迹,那应该是刚才背着阿音时留下的。
“你的衣服脏了,一会换下来吧。”她说。
“好。”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她又想起那位农医生给她带给韦桀的那枚校庆纪念徽章,刚想要跟他说,就听到外面巷子有人脆生生的叫道:“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