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
“怎么染上的?”
“搞不懂。”
“梅毒很大程度上是通过性传播,你自己会不懂?”
“我是真不懂,”梁军道,“我这个人向来洁身自好,在知道自己感染了梅毒之前,我都没有跟我前妻以外的女人有过那方面的接触。但我前妻坚称跟她无关,还说肯定是我陪客户喝酒唱歌的时候喝断片后染上的。我不这样觉得,但她也没有必要继续骗我,所以我得过梅毒这事有可能会成为未解之谜。”
“那你陪客户喝酒唱歌期间,有没有跟那些陪酒女搂搂抱抱的?”
“在我意识清醒的时候,我肯定没有这样做过。”
“所以你还是叫了陪酒女了?”
“如果我不叫,客户会觉得我假正经,到时候更不跟我合作。”
“听起来有些道理,但我不希望你以后还这样。”
“所以你们不要让我负责跟客户谈生意。”
“嗯,”顿了顿,钱子惠问道,“你真不确定自己是怎么得梅毒的?”
“要是我确定,我也就不会纠结到现在了。”
“大概率是你前妻传染给你,可惜她不承认。”
“反正梅毒也已经治好,婚也离了,我也就不管这事了。”
“那上次你跟笑笑卿卿我我的时候,你的梅毒……”
没等钱子惠说完,施笑已经嚷道:“老姐!都跟你说别再提上次的事了!”
“我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看着梁军,钱子惠问道,“当时你的梅毒是不是已经治好了?”
“如果没有治好,我也不敢跟笑笑有身体接触。”
“那我就放心了。”
说出这话,钱子惠还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聊了一会儿,钱子惠便提议玩斗地主。
只是聊天的话会很无聊,所以梁军施笑都同意了钱子惠的提议。
因没有扑克牌,所以钱子惠还想去买。
但当梁军说有小区旁边便利店的联系方式时,她就让梁军负责搞定。
打电话过去以后,梁军除了要两副扑克牌,还要了花生、瓜子、鸡爪之类的零食。
约过十五分钟,便利店的员工便将梁军要的东西都送了过来。
将其中一副扑克牌放在茶几下备用,梁军便将另一副扑克牌拆开。
洗了之后,三个人便开始抓牌。
“第一轮黑三先叫地主。”
“没问题。”
“对了,惩罚机制呢?”钱子惠道,“我是觉得如果没有惩罚机制,你们两个人肯定会胡乱叫地主。这样好了,我们别管倍数,反正输的那一方要脱衣服。地主输的话一次性脱两件,农民输的话只要脱一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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