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里一跃而起,将兰斯扑倒在地。兰斯嚷嚷道:“喂,你在干什么,袭警吗?”
刘里拍了拍兰斯肩膀指了指刚才站着的地方,兰斯看过去深吸了一口气:“嘶,地板上怎么突然多出来一个洞?”
格莱森摸了摸下巴:“地板没有发生爆炸也不像有人提前挖过的痕迹,不会是刚才那个家伙隔空扇的一巴掌吧。如果是那样就太危险了。”
刘里往黑洞中望去,深不见底,格莱森拿着一张纸放到黑洞上面然后松开手,缓缓飘落的纸张和黑洞平行后就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了。刘里感觉到耳边一阵风刮过,还未来得及反应,格莱森伸出一只手将兰斯拉开。兰斯险而又险再次躲过武士的攻击。
武士看向格莱森:“你们也是所谓的援兵吗?”
格莱森看到武士的刀越来越亮,皱着眉头拦着兰斯退出房间然后跑了。
喂喂喂,你们不是警察吗?说好的保护人民安全呢?面对危险居然第一个逃跑。
另一边米拉琪和几个女仆惊叫连连害怕的不得了,缩成了一团。
武士眼神越发锐利:“结束吧!”
武士的刀散发着无尽的刀气眼看即将落下,刘里耳边又是一个人影闪过:“为什么!为什么!明明让你睡觉了你还不安生!”
人影就是那个青年,青年单手抓住了黑色长刀,抓狂道:“你别逼我啊,难道非得把你送到世界外面你才能静下来吗?”
武士歪了一下头,看了看青年身后的女人们:“她们要攻击我,我这是先下手为强。”
青年一愣:“哈?攻击你?”青年回头看了看身后,女人们眼泪夺眶而出,一群人涕不成声。
青年扯扯嘴角:“我看不出她们能把你怎么样。”
“她们已经开始发动攻击挑衅我了,我岂能束手待毙?”
“挑衅?怎么个挑衅法?”
“你不都看见了吗?现在她们还在挑衅我啊。”
刘里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明明都是经过翻译器翻译过来的话,为什么每个字都能懂,连在一起听不懂了呢?
青年也被武士这一句话给噎住了:“好吧,看来妄想症又加重了,本来准备把你随便找个地方安置下来的说,看来第一要务是给你看病啊。”
武士掰着手指一字一句道:“我没有病,我可以第23次郑重地告诉你,我没有病,相反的是相比于健康等我,你们身上才有或重或轻的疾病。”
青年抢过长刀:“好吧,好吧,你说了算。不过谁到底才有病,到诊所才能有所结论的说。”
“那我们就去诊所让医生来评断吧。”武士自信满满道。
哈?你确定到了诊所医生敢说实话吗?
青年拉着武士欲走,武士一动也不动。“恩?怎么了?”
“你背我。”
青年定定看着武士,两人相对几十秒,青年甩过头:“我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你们几个听着以后有人问起,绝对要说不知道,也没有见过我们两个,尤其是当一个奇怪的女孩子问你们的时候。知道了吗?”
女人们慌忙点头。
青年又看向刘里,刘里吓了一跳:“能说一下为什么吗?”
青年露出了回忆的神色随即又叹了一口气:“我可不想被人说闲话,尤其是有一个耽美向的老婆的说。”
突然武士指了指门外:“那是……?”
武士还未说完,青年喊了一句“卧槽”背着武士撞破屋顶跑了。
刘里目光看向门外,原来是女仆领着附近诊所的医师回来了。虽然青年和武士走的匆忙,刘里有一种预感不久之后还会再遇见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