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西将能注水的容器都注满了水,就往山洞走去,在洞口就发现了郑義。“你干什么出来了?你上衣都脱了,还站在风口,感冒了怎么办?”
“没那么娇气,你不是要给我清理伤口了,里面那么暗,怎么清理,这边没风,又不遮光,正好清理伤口。”他不想说其实他想一直看着她。
傅言西没法,只能依着他,谁让他是病人呢?于是傅言西就在洞口给他清理伤口,之前在洞里光线暗,没发现郑義的身材真的很健硕,估计因为常年舞刀弄枪的关系,胸肌很强健。这时候也发现郑義上半身有两个大伤口,一个在手臂上,一个在胸肌上,尤其胸肌上的最严重。
傅言西先清理完手臂做了止血包扎后,然后又专心的处理胸口的伤,她做的很轻柔,一双小手还时不时清抚着郑義胸口,搞得郑義心乱如麻,傅言西仔细的处理着他的伤口,郑義低头看着她,看着靠近自己的脸颊和红唇,郑義顿时特别想一卿芳泽,待到傅言西给胸口上好了药,做完包扎之后,郑義终于忍不住吻了她,傅言西双手抵在郑義的胸口想推开他,可是又怕伤口再出血,不敢太过用力,就这样让郑義吻了很久,才松开了她。
得到喘息后,傅言西红着脸结结巴巴问他,“你。你干嘛吻我?”
“是你让我吻得。”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吻得?”
“你双手抚摸着我的胸口,脸靠我这么近?不是在邀约我吻你吗?”
“我那是在给你包扎伤口?再说了你都不痛吗?”
“你那么轻柔一点都不痛。”
“早知道我应该下手重点,疼死你算了,看你还敢不敢吃我豆腐。好了,你腿上也有伤,赶紧给我看看,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放着自己伤口不管,还调戏我。这次看在你为我受伤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下次再敢亲我,我就不客气。”
郑義看着她挥舞自己小拳头作势要打他的样子笑了,他这次发现她的好多面,原来在她那一本正经小大人的表面下还有这么可爱小女生小孩子的一面。
傅言西也不管他,自顾自卷起他的裤腿,检查他的腿伤,傅言西看着这么严重的伤口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么严重的伤口,他还有心情调戏别人,真是不知道是不是铁打的不知道疼,傅言西迅速替他包扎了腿伤,于是扶他进洞里休息,伤成这样今晚不能下山了,估计兰姨和爹娘都担心坏了。因为郑義的衣服都染了血,傅言西怕稻草扎到他的伤口,于是她就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垫在草堆上,让郑義躺下来休息。
而她就地升起火,就忙碌着晚饭、煎药并且将郑義的血衣拿到泉水边洗了洗,并且挂在了洞口风干。他现在就担心郑義发烧,所以不管怎么样退烧药还是先煎起来了。
果不其然吃过晚饭后,郑義就发烧了,而且烧的有点迷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傅言西喂完药后,看着一直喊冷,并且浑身哆嗦的郑義,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把心一横,不管了,于是就脱了里衣盖在郑義的身上,再把草被盖在上面,然后自己穿着肚兜躲到郑義怀里抱着他。
第二天一早,郑義退烧后先醒过来,看着怀里的小人儿,感受着手掌下光滑的肌肤,顿时他的小郑義不受控的突起。这时傅言西也醒过来了,也感受到了小郑義的活力,只能一动不动的装睡。幸好这时候傅言西是背对着郑義,不然郑義看到傅言西苹果般的红脸,估计也瞒不住他。
为了安抚小郑義,郑義只能放开恋恋不舍的小人儿,走到洞口拿起衣服,洞口的衣服已经风干。他穿上了身,出了洞口,打算到泉水边洗漱一番。傅言西趁机起床,快速的穿好了衣服,她知道郑義在泉水边洗漱,觉得现在郑義很尴尬,所以就在洞里整理东西放进背篓,整理完东西他发现郑義回来了,然后她就逃出了洞口去洗漱了。
洗漱完回到洞口,看见郑義正在看着她,她顿时觉得难为情,转过脸去,废话,虽说活了33年,可终究没谈过恋爱,像昨晚那样的亲密接触也是人生第一次好吗?只不过好在上过生物课,对男性的身体的了解比现在的女人多一些。
郑義看着她也不戳破,说道,“昨天我们进深山的事情,回去打算怎么说?”
“当然不能说了,说了,我以后再也不能进山了。”怎么有种做了坏事一起说好说谎的赶脚。
“那我这伤也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