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義儿,去送送傅丫头。”
待两人走后,厅内嬷嬷开口道,“老夫人,有没有觉得他们两人之间有些不对劲。”
“你也看出来啦,虽然掩饰的很好,但还是太嫩,你没看到自从这丫头进来后,義儿的眼睛都没离开过她,本来我还以为是義儿单相思,等问到丫头婚事的时候,看丫头眼神闪烁,不时还看了義儿,难怪上次在慈恩堂养病,不允许我们去探病,估计两人之间有内情。”
“还是老夫人,慧眼如炬。”
“自从義儿回来后,我们特意去查了他之前的事情,知道他之前订过亲后来又退了,在京中他时常和林家丫头走的近,还以为能成其好事呢?最近又传出那些幺蛾子的事情,现在看这丫头估摸就是義儿之前定亲的对象,義儿现在还对她念念不忘呢?看丫头拒绝做我孙媳妇的样子,估计这小子想娶回家难哦。”
“那老夫人是同意两人的事情,但姑娘家作为大夫,整日的抛头露面,在外行医总归不太好。”
“我老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不想管,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郑義送傅言西出府的路上,傅言西一直低着头,走的很快,心有点乱,为什么老夫人会突然说亲,难道知道了她和郑義的事情。
“对不起,老祖宗她就是热心肠,她不知道我们的事情,你别乱想。”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况且我的联系簿上重来没有谢良義三个字,没什么好想的。”
“那你走慢些,别摔着。”
“不会的。”说时迟那时快,傅言西就被石子绊了,朝假山边倒去,郑義连忙侧着身体去接,傅言西正好倒在郑義的怀里,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刻难为情。郑義含情脉脉看着傅言西,傅言西赶紧起身站立,连道谢都忘了,迅速往府外走去。
郑義紧跟上,“我送你回府吧。”
“不用。”
“那我让谢三送你。”
“不用。”
“那你怎么回去?”
“啊?。。。能否换辆马车?”
“好。”
傅言西逃一般的离开了谢府。车窗外,树欲静而风不止,是树在动还是风在动?佛曰:风亦不动,树亦不动,乃汝心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