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呼吸不畅。
像是被只大章鱼用无数触手缠绕,四肢不能动弹。
我很快沁出层薄汗,重重喘了口气。
我才无意识挣扎下,就立刻被“章鱼”黏糊糊的什么东西舔了舔,亲了亲。
热气上升,我不由得仰起脖子,因为被毛茸茸的东西轻轻蹭开,在脖颈处蹭,头顶触到我下巴跟只小狗似的缓慢顶开,害得我不得不仰头方便了他。
唔章鱼也毛茸茸
我的意识从睡梦中挣脱,睁开眼睛。
窗外黑暗,月挂树梢,已是深夜,应该是半夜惊醒。
原本是用的额外的折叠床,和乱步窄窄的病床拼在起,现在像他直接滚到我这里,越过半的边界,像是两张床完美融合。
我意识清醒,乱步的脑袋紧贴我的脖颈,他的鼻尖抵在我的锁骨上面点的位置,鼻息在皮肤上痒痒的。
我艰难远离点,才能做低头的动作。
乱步明明比我高,平时也是熊抱,占欲强的小孩子似的严丝无缝的抱。
现在却是自动往下缩,形成我熊抱着他的假象。
我低头只能看到乱步的头顶和从上往下的鼻尖,浅色的长长的睫毛,清浅呼吸带来的起伏。
其实乱步长得真的很看,不是坚毅的阳刚长相,也不是阴柔,单单是清俊,上挑的眯眯眼又些猫咪现在觉得像狐狸,脸廓不是瘦弱,而是恰到处的肉感,觉得瘦,仔细看却舒服软肉的。
腰上他缠得紧紧的手臂,腿倒是自觉地压着我不,我动动自己的腿,摩擦的触感。
这伙,直接把我的腿架在他身上的。
我尝试推开他,乱步睡梦中察觉,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为他吻了下我的脖子。
“噫”我个激灵,出奇的痒,让觉得奇怪无比。
我几乎快跌出床,半边肩膀悬空,只手早预料地按住,我发誓我脸肯定出息的红了。
“掉下去很痛的。”乱步不何时清醒,笑道,他稳住我的肩膀后抬着头,我垂首惊魂未定。
视间他忽然露出堪称可爱软乎的微笑,我愣,然后被乱步次弄回床上。
躺,我不自觉危机意识地转移话题“热不抱起了。”
“可是我很喜欢,清桃也喜欢。”
“我都出汗了”
“我也是”
“”我哽住无语瞬,“就不抱了啊”
“事,”乱步低下眸似乎自己摸了摸背部,“是薄汗,擦干就行。”
我“太麻烦了”
“可塞毛巾。”乱步看着我。
我“小孩子才会塞。”
乱步想了想“我妈妈前帮我塞过。但是我不想动根本不会出汗,所很快就放弃。”
“”我反应了阵。
我自然道乱步父母,社长他来说就跟养父样。
乱步看起来也很少提起亲生父母应该说完全不会提。
我小声问“乱步妈妈是不是也很聪明”
“当然,”他点头,“都说我爸是很具备侦探能的,也跟抓罪犯的职业关系但是其实我妈比爸还聪明。”
我“所才生下这么聪明的不。”
我忽然开始想象。
我和乱步混在起得是什么样的啊
乱步哼唧几声,似乎很满意我的想象,自得道“还用说无敌了。”
我“认真的吗”
“当然了想想,”乱步勾起唇角,笑意盎然,“我这么聪明,清桃这么可爱不,不生孩子。我还不够吗”
他说完又非常男友意识地觉得自己刚刚的话是单方面的,打补丁地嘀咕“当然,看清桃”
我琢磨道“的确,万钱,也教育不而且,”
我戳他肚子,戳得乱步靠得更近,头垂在我颈间闷笑,我认真道“想象肚子里团能动的能变大的是不是很恐怖”
“这里”乱步反客为主地按住我的腹部,轻轻柔柔,肚子上的软肉被他按得陷下去点,不疼,甚至多大感觉。
我“。”
“是挺恐怖的。”乱步顺着我的话赞同,仰头靠近,鼻尖差点就能碰到我的鼻尖。
呼吸在交缠。
他忽而伸手点了下我的眼角附近,笑道“我只和桃酱在起就,不管什么形式或者方式。直看着我就。”
我愣了愣。
他说出这话我应该高兴的,我的确很高兴,但是又觉得“不管什么形式或者方式”这形容太过非常化,怪怪的。
乱步在我安静时貌似真的很开心,抱得更紧。
太缠了,他果然不是猫,就算是最缠的猫也这么黏黏糊糊的。
但是我逐渐习惯的同时,又产生了依赖。
这时时刻刻被需的踏实感,为自己不需,实际上拥还挺让上瘾。
我愣神间,颈间忽然被他故技重施地吻,我立刻捂住,差点从床上跳下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