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云等侍女也忙去向后面一辆马车。
惟有冯杰,别有意味地回想着刚才那个驾车少年。似乎,这个少年别有一番风味呢!
——
朝阳公主慵懒地倚靠马车上舒服座椅,细眸半合。
马车前面座驾上,是那个叫叶潜少年。
朝阳公主细想着刚才向自己伸出手,搀扶自己上车叶潜。
一个俊秀少年,有高挺鼻子,和薄薄紧抿唇儿。如碧罗夫人所说,高挺鼻子,说明他有深入幽处本领,但是单薄唇儿,是不是应该彰显了他无情呢?
朝阳公主睫毛轻动了几下,心里却想起一些昔年旧事,唇边便勾起一抹薄凉笑。堂堂大炎朝不是没有好男儿,只是没有哪一个好男儿懂得珍惜弱女子点滴心事,因为,他们胸怀天下,志四方。
但也就是这些胸怀天下大好男儿们,一年又一年,将大炎女儿一个个地送到了祁连山。
匈奴不灭,大炎不平,女儿们身躯,却替他们当了那守城屏障。
至于这个叶潜,朝阳公主懒散向前一靠,伸出纤纤玉指撩起帘子。
此时叶潜正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执着马鞭,小心翼翼一丝不苟。从后背看,他已经不若当日那样单薄,有了几分成年男子宽厚。朝阳公主细眸别有兴味地打量着,忽然觉得就连这个后背,都有种恭敬谨慎味道。
她轻轻抽回玉指,继续慵懒地靠座背上,微微眯起了眸子。
至于这个叶潜,不过是第二个萧桐罢了。甚至比萧桐还不如。
一个家奴与人偷情生下孩子,低贱到连父亲宗祠都无法呢。
朝阳公主想到这里,淡笑一声,便将这叶潜抛到了脑后。
这是一个温煦春天,马车轻微颠簸中,朝阳公主身子渐渐酥软了起来,一点软软麻酥感心间荡漾起来。于是,她开始有些后悔了,后悔没有把抚桃和品莲带来。
——
连续几日行路,这一行人都有些疲惫,但谁也没法说什么。毕竟帝王驾崩,这是大炎公主和夫婿前去进京奔丧。
对于平西候冯杰来说,他苦恼,却不是行路劳累,而是满身邪火无处可泄。
于是,他那双久经沙场利目开始随行骑奴和侍卫中打探了,后目光盯了叶潜身上。启程那一日,他就觉得这个少年很有味道了,如今,他骑马上,远远望着那个赶车少年,心里便痒了起来,脑中开始想着怎么将他压身下一番玩弄。想着想着,身下便屡屡发硬,骑马上顶得就为难受了。
这一日,黄昏时分,他们停了驿站休息。冯杰趁人不注意,便悄悄溜到后院马厩,果然见叶潜一个人打理着马儿。
叶潜见冯杰大摇大摆走过来,忙躬身行礼。
冯杰摆摆手,笑道:“免礼。”说完,一双阴晦眸子上下打量着叶潜。
叶潜不知其意,便垂首恭敬问道:“侯爷有何吩咐?”
冯杰眯起眸子,没有说话,却伸出大手,紧紧捏住叶潜下巴。
叶潜下意识想躲,但想到自己身份处境,强忍下,垂着眸子恭敬地问:“侯爷?”
冯杰紧紧盯住少年叶潜俊秀面容,以及目中闪烁隐忍,不由呵呵笑了。
“叶潜,本侯今日好好疼你一番,如何?”
叶潜一听,陡然明白他意思,目中瞬间射出一道寒光,不过转瞬不见了。
他俊秀脸庞因为隐忍而略有些扭曲,咬着牙道:“侯爷,请自重!”
冯杰深沉地注视着叶潜,喘息渐渐急促起来,口中却轻柔地问道:“叶潜,你知道世间美花,是什么吗?”
叶潜下巴被紧紧禁锢,动弹不得。他攥着手中马刷,微偏着头,承受着那滚烫鼻息喷到脸上滋味,将心里屈辱和愤慨数吞下,紧咬着牙道:“叶潜不知。”
冯杰目光越来越暗沉晦涩,喘息也越来越紧,他用一种略带异样声音说:“世间美莫过□花。”
说完,他猛地上前,将眼前少年紧紧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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