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桃一笑:“虽然今晚公主兴致极好,于是便又招了你来,但万望叶侍卫怜香惜玉,万不要由着公主性子,太过劳累到底伤身呢。”
旁边陈小厮听了这话顿时一瞪眼,喉咙里犹如被噎了一下。
这算什么呢……公主兴致大好,这两个男人没能满足他,于是又召了叶潜前来?
叶潜听了这话,血液轰隆一下子便涌到了脑门上。
那一天朝阳公主所说话顿时重浮现耳边,她说他比抚桃品莲之辈强多了……是啊,强多了,所以如今尝了那两个男人,不兴呢,特意把自己又召唤了来!
叶潜心里冷冷一笑,怪不得把自己从那苦力场召唤回来呢,原来不是念了旧情,原来根本是觉得少了自己这样一个身体强壮得力面首而觉得可惜啊!
抚桃旁观叶潜脸色,满意地看着他失去了血色,便点头一笑:“叶侍卫,那我和品莲先行告辞了。”说完拉了品莲,飘然而去。
陈小厮同情地望着叶潜:“你,你没事吧?别意啊……”
陈小厮也开始叹息,他们这个公主主子,向来行事荒谬不羁,而这叶潜分明是真把公主放心里了。
叶潜面无表情,闷闷地对陈小厮道:“我,我不能跟你去了……我先走了……”
陈小厮抚了下额头,叹了口气:“也行,我就说没找到你吧。”
叶潜此时脑中一片混乱,慌忙与陈小厮告辞了,自己便茫茫然地离去了。
朝阳公主自然是知道茗儿找人去召叶潜,她也是默许了,于是便卸了发髻,躺那里等着。一边等着,心中一边想着若是他来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倔脾气呢。想到叶潜站那里冷着脸闹性子样子,她甚至忍不住笑了下。
可是谁知道,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她脸色越来越冷,后是冷若冰霜,恰好一小侍女上前端上夜宵,被她挥手斥退:“出去!”
锦绣从旁叹了口气,上前禀报,只说叶潜一怒之下不知道去了哪里,根本找不到。
朝阳听了这话,越发怒气横张:“不过是一个小奴罢了,倒是和我摆起了架子!”她愤愤地将手旁一个青白釉瓷枕摔地上,只听哗啦啦,瓷枕碎作一地。
她坐起来,胭脂色绡绣轻罗纱衣半披肩头,欲落未落,略显凌乱如云发丝散乱裸着纤细肩头,她妩媚中都酝酿了怒气,她气得高耸玉山一起一伏。
“既然他不来,那好,他就一辈子不要来!永远不要来!”朝阳公主恨得咬牙切齿。
锦绣忙上前安抚,柔声劝慰,早有侍女跪着上前,默默地清理地上瓷枕碎片。
朝阳公主怒过之后,却是深切悲哀。
她想起了五年前那一晚,父皇为了能自保而将她交出那一晚,那个男人是如何无情拒绝了自己。
她以为那个男人爱自己,可是自从那晚,她才知道,男人眼里,女人根本算不得什么——即使是他们爱女人,也算不上什么。
男人眼里,江山重。
那是一个对大炎天下忠心耿耿男人,可以为了天下安危,拒绝自己心爱女人,可以为了一表忠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女人被送入虎狼之口。
朝阳公主削葱般玉指掐着旁边软榻,她心想,眼前这个小奴,眼里是有自己,可是他和那些男人又有什么不同!
她胡乱地恨了一通,咬牙切齿,忽而心念一转,鼻子一酸,竟然流下泪来。
这下子可慌了锦绣茗儿等一通人,她们都是打小侍奉公主,这朝阳公主从小性子坚强,除了那一次,几时掉过泪珠啊,当下越发柔声宽慰,小心侍奉。
可是这一切于朝阳公主又有何用,后她索性打发走众人,自己一个人侧躺那里,怔怔地想着心事。
一直到天亮,她都没有合眼。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发配叶潜去马厩过夜,明天公主就去找他。
入v通知:下周一入v,届时三
神马,想提前看到马厩激情?那就催吧,反正v前还有一,催就提前放出来,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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