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锦之也回过神来声地道:“本候的女儿,也不是你们随意能羞辱之人。”
“今日说话之人,本候全都一一记了下来,日后,我永安候会定然是铭记于心!”
此话一出,倒是没有人再敢议论说什么,毕竟,这池锦之也是从战场之上立下来的赫赫战功,后来从战场之上退下,现在手中掌管着的可是兵部,是京城当中这些侯爵公候当中乃真正有实权之人,人人拉笼的对象。
谁敢得罪?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就连那池慎北也会竟然是如此护着自己的妹妹,那说出来的话当真真是一点读书人的风度都没有了。
不过这一幕却是让更多的女子羡慕不已,谁不想要一个有这样的一个哥哥,在何时何地,就如此护着包容她的人?
许如月脸色很是难看:“好啊,我们不说了,我们且亲眼见见!”
“这门谁来叫开?”
江玉芝上前了一步:“要不,还是我来吧!”
说完,便轻轻的叩着门声:“卿卿,卿卿,是你在里面吗,你……”
话未曾说完,池慎北再一次凌厉开口:“二叔母在叫什么,怎知里面的人便一定是卿卿?”
江玉芝脸色一变,忙赔着笑脸地道:“慎北,你别误会,我只是这么一唤,是不是卿卿,我们打开门方才知道。”
池慎北压根没有搭理她这般说辞,直接就戳破了她这惺惺作态的恶心嘴脸,冷声地道:“如此说也不行,你身为卿卿的二婶,乃我池家之人,又是长辈,在外面不护着卿卿的名声,如此作风,哪里还有半点长辈的样子?”
江玉芝没有想到这个池慎北为了护着自己的妹妹,连她这个长辈也丝毫不给面子,气得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池慎北,你怎么跟我说话的?”
“你还知道我是你长辈?”
说完看向了池锦之一脸埋怨:“大哥,你看慎北他……”
池锦之眼眸一冷,不耐烦地道:“好了!”
“慎北说的没错,若你护不好卿卿,以后永安候府的宴会,也不需要你再代由着我夫人再出面出席了。”
她能在京城的这些贵夫人面前出头露面,皆是因为他们一房,如今在外面还敢不护着自己的女儿,当真是给脸不要脸了!
江玉芝这下子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再也说不出来一句话:“大哥……”
她的相公平时碌碌无为,只管府上的庶务,她在京城能如此风光,皆是因为苏向晚身子骨不好,她替她代着永安候府应酬着。
若兄长不许,外面的人是绝计不会再邀请她。
其它的人也不敢再说什么,里面的人倒是恢复了一片安静之声,许如月拧了拧眉头,一心想要看池言卿丢人现眼,也不管池家的恩怨,便忙道:“那总需要让里面的人出来吧!”
话声一落,便有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是啊,里面的人,就还是请出来吧,免得,让诸位一直是以为我在里面与人私混呢!”
众人一听到这个声音,微愣了一下,立马侧过头来,只见池言卿正清冷的正站在他们的身后,身边跟着的则是蓝砚桉。
“天啊,池言卿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