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池言卿,她之前向来跋扈,不把她放在眼里,她本就十分厌恶,不过她之前一副看不上蓝砚桉的样子,如今倒是又跟蓝砚桉眉来眼去,当真真是不要脸。
而且,她年前离开京城前,可是听说她要与蓝砚桉退婚的,如今听池南语说,竟然又不退婚,她到底是想做什么?
宋素英的反应全都是落到了王宛君的眼里,她眼眸一转,讥讽一笑:“这一点信阳候说的没错,圣上的决定,你巴巴的打听干什么?”
“还有啊,就刚刚的事情,还说我挑拨,用得着我挑拨吗?”
“况且人家信阳候可有未婚妻,你再巴巴的也无用!”
宋素英气得大怒:“王宛君!”
谢君义厉声道:“看样子你们是真准备从琉光书院退学了!”
一句话,成功的让两个人闭嘴。
谢山长目光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其它的人即刻回教室内,正式开学即将开始,再胆敢有在书院争执者,刚好也不必再来了!”
此话一出,其它的人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谢君义这才是觉得耳根子清净,他这才侧过头看向了一旁的蓝砚桉:“信阳候,这边请!”
蓝砚桉敛着神色点了点头:“好!”
说完,又侧过头看了一眼池言卿:“开完学先别走,我有事跟你说!”
池言卿回过神来点头:“好!”
她有点好奇,这蓝砚桉怎么会来琉光书院?
前世并没有听说他要来啊!
不过这一幕,落到其它的人的眼里,有羡慕的,有嫉妒的,还有一些鄙视的,但这一会儿老实许多,没有人再敢说什么。
随后,谢君义带着蓝砚桉离开,直到是饶过了这书院广场,回到了了书院,这才是有人按耐不住小声议论:“这信阳候怎么会来我们琉光书院?”
“是啊,若是要读书,不是应该去太学?”
“就他那种人,如何能进得了太学?”
“小声些,你不要命了?”
“………”
众人虽然是不服,但明显议论之声小了许多,虽然山长在朝中没有什么权势,但在书院倒是说一不二的,所以众人不过就小声议论了都回到了教室。
………
琉光书院博士厅内。
谢君义看着对面的蓝砚桉,眉头微微一拧,“之前我几次三番的邀请你来书院教习书院之中的人马术,你各种推脱不愿。”
“如今天怎么倒是肯来了?”
蓝砚桉慢条期理的喝了一口他倒的茶:“之前在边关,如今回来京城,刚好有空,况且,我也不是年年都教的。”
谢君义撇了他一眼:“是吗?”
“当真是没有私心吗?”
蓝砚桉放下手中的茶盏,抬头:“那当然是有的!”
谢君义:“………”
“说的这么冠冕堂皇,适合吗?”
蓝砚桉敛着黝黑的眸子:“本候本来也就是为了本候未婚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