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在意的请罪:“二殿话的话,臣自然是认罪,臣皆时也会向圣上请罪,臣担心臣的未婚妻,所以没有得到二殿下的同意,就擅自闯入二殿下府。”
李承州脸色铁青:“你!!!”
他咬着牙齿:“蓝砚桉,就算是你出现在这里,又如何?”
“她池言卿谋害皇家子嗣,罪大恶极,便是今天有你在这里,也护不住她。”
蓝砚桉面容一冷:“先不说你侧妃肚子里面的孩子掉了跟她有没有关稍缓,便是跟她有关系,二殿下,你即将是要迎娶平西王府的袁家二姑娘。”
“如今正妃进门在即,你却让侧妃有孕,这消息传出去,你是要打平西王府的脸,还是你以为你这一门亲事会成?”
说到这里,他讽刺冰冷一笑,直接就是道出来一个冷冰冰的事实:“又或者是说,这是二殿下与之侧妃早就安排好的一出的戏码?”
李承州脸色铁青:“荒唐至极。”
“南语有孕之事,谁也不知道。”
“本王自然是会跟平西王府解释清楚。”
“这是本王与平西王府的事情。”
“现在本王说的是她池言卿害得本王的孩儿没了的事情!”
蓝砚桉侧过头来:“是吗?”
“难道,这不是二殿下与侧妃之间早就安排好的一出戏码?”
李承州气到了浑身颤抖:“放肆。”
“我们谁也不知道南语有孕,怎和以可能会是故意安排好的一出戏?”
“更何况,她怀的还是本王的孩子,皇家的子嗣,你们岂敢如此污蔑?”
池言卿回过神来,淡声地道:“这孩子是怎么没的,只要一检查母体,便能知晓这孩子没了的原因,二殿下又何必这么着急的往我身上栽脏罪名?”
“不防请太医好好的检查检查,她的孩子到底是没了?”
“又或者是说,她的身子当真是如此弱,一推,这孩子就没了?”
说完,她冷声地道:“既然如此弱,只怕,这个孩子早晚也会没了。”
李承州立马盯着池言卿:“你怎么能如此恶毒?”
池言卿耸了耸肩膀:“我只是道出来一个事实罢了!”
李承州阴冷的盯着她:“好,你要查是吧!”
“那来人,让太医查清楚,侧妃的孩子究竟是如何没的?”
“是!”
池言卿则是讽刺一笑,能这么快来到二殿下府上的太医,只怕也早就是跟二殿下府上勾结在了一起,她抬头看向了蓝砚桉,蓝砚桉自然就明白她的意思,握着她的手示意她放心!
里面的太医得到李承州的命令,很快就从里面出来,他行了一礼道:“侧妃娘娘有孕本来就是最危险的头三个月,而且看侧妃娘娘的样子像是并不知道有了身孕,所以这一胎的胎象并不是很稳,其实若是知晓了好好的保养着倒也能保得住这个孩子!”
“这侧妃娘娘一来是不知晓没有好好保养,二来又是头三个月,三来,这么一撞,这孩子自然也就是保不住了。”
李承州冷声地道:“所以说,侧妃肚子里面的孩子是因为这么一撞才没了的?”
太医忙道:“是!”
“这一撞,才是最危险的。”
“所以侧妃娘娘这才是会没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