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里唯有一人,能在当今的社会环境下,带着他们走上一条正确的道路。
那么,那个人就只能是眼前这人!!
但是,厉害归厉害,敬仰是敬仰……眼前这位要真的发起疯来,唐顿感觉他是真的招架不住。
可惜了,今晚出门前应该先把遗书写好的……
就算不协议书,好歹也应该定一下他后面该埋在那个公墓里吧??
想到这里,唐顿又想起了那个令人厌恶的「家伙」。
真的是,当初眼前这位就不应该救那「家伙」!!!
死在那荒山野岭里,本就是那「家伙」最好的归宿!!!
可惜,那「家伙」命不该绝,而且还在初相见的时候成功勾起了眼前这位的兴趣。
谁能想得到呢??那该死的兴趣一起来,就再也没有落下过!!
想到这里,唐顿看向不远处那人的目光中,又染上了几分叹惋。
不过,靠在车边的那人也不知道是没什么感觉,还是根本就不在意。
总之,悠闲地吐出一口云雾后,那人继续说道:「趁着父亲强迫母亲交·合之时,盖亚最小的儿子克洛诺斯按照母亲的吩咐,用镰刀割下了他父亲的生·殖·器官……」
说到此处,唐顿清晰的听到那人低笑了一声。
只是一瞬,唐顿感觉自己背后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了。
为什么?在叙述到这里的时候,那人为什么要笑??
这个笑,代表着什么含义??
是想提醒他??还是想暗示他??亦或者是在隐晦的警告他??
一时间,唐顿的呼吸都有些不合规律了。
靠在车边的那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感知到。
他笑过之后,收回了高仰着的头,随后轻轻地咬了下烟嘴。
唐顿琢磨不透对方的心思,便只能安静的站在那里,努力的保证自己不发出任何声响。
空气静谧的让人不适,唐顿不动声色的调整着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