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相当好的朋友呢!”郝景山说。
“那那位忘年交是做什么的啊?”棠溪问。
“他是一个铁匠,”郝景山说,“没什么出息,就喜欢打铁。”
“如果只是一位普通的铁匠的话,”棠溪说,“那您应该是不会和他交上朋友的吧?”
“哈哈,”郝景山笑了笑,“说时候,我当时之所以会要叫他这个朋友……目的不是很纯呢。”
“哦?”棠溪说。
“那个忘年交啊,”郝景山说,“乃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会炼制武器的天才!”
棠溪笑道:“所以你是为了武器……”
“没错。”郝景山说。
“您还真是诚实啊……”棠溪说。
郝景山大笑道:“这一直是我坚持的优秀品质!”
棠溪也笑了。
郝景山笑完后却有些神情失落,他低头看着手里的龙雀长枪,不由的抚摸、细细的瞧了起来。
他缓缓的说道:“虽然我一开始交友的目的不纯,但那位忘年交却是用他的率真和热情感动了我……这辈子交到这样的好友,真是值啊!”
“那……您有那个忘年交亲自打造的武器吗?”棠溪问。
“有,是一把精致的匕首。”郝景山说,“那是我过寿的,那家伙送给我的生日礼物……那之后一个月,我有事没事就把玩那匕首……”
“那匕首,你带在身边了吗?”棠溪问。
“没有……”郝景山说,“我已经好久没有碰那个匕首了……别说是碰,连看都没看。”
“为什么?”棠溪问。
“因为一切都变了……”郝景山说,“但是……我却一直相信他!我不相信他会叛国!”
他低头,不仅是看手中的龙雀长枪,更是在回忆过去……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
这柄长枪……
他……
这孩子难道是……
郝景山看向棠溪,他觉得他不能轻易的下决定,但是他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一直在跟他讲……这不是巧合吧?
棠溪也看出来了,他自己也承认:“是的,我的母亲就是薛小莲,而我的父亲是李龙泉。”
“你就这么承认了?”郝景山问。
“因为您已经说过了”棠溪说,“您一直相信他!”
郝景山沉默。
棠溪说:“诚实是您一直坚持的品质……”
郝景山又是一笑,说道:“当年薛小莲带着他的儿子逃走了,而龙泉也消失好十几年了,而如今……他们夫妻的儿子却被我撞见了……这是巧合吗?”
“也许是命运吧。”棠溪说。
“那、小子,”郝景山说,“你现在才透露自己的身份,是不是之前不敢啊?”
棠溪点头。
“也对。”郝景山说,“有担忧也是对的。”
他又问道:“孩子,你……再次出现,还和逍遥他们一起行动,是为了什么啊?”
“为了母亲!”棠溪说。
“你的母亲?”郝景山说,“薛小莲怎么了吗?”
“死了!”棠溪说。
“什么!”郝景山诧异。
“被杀死了。”棠溪说,“无缘无故的……”
“谁?”郝景山问,“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