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多少时间了。”林凡看向霍毒，叹息道：“我不能在为此世多做些什么，很抱歉。”

林凡真的有种无力感，哪怕以他一己之力，能屠遍这世间，能杀光这世间所有异族又如何？

有人不许他如此，非要让此世遭此磨难，以培育出后世那个一屠满星空的毒神。

“师尊。”霍毒眼中露出不舍。

从早，林凡就对他极为坦白，直言不是此世人，早晚会离去，且时间不会太久远。

“呵呵，你放心离去吧，当然我建议你留一道身于此世，虽然不能改变什么，但能见证，我是如何屠戮此间。”

邪皇有恃无恐，他已经再三确定，这人族的确不能奈何他。

期间，他不止一次以言语相激林凡，林凡也不止一次想要绝杀邪皇。

但不行，每当林凡要击杀邪皇时，总有各种恐怖景象出现。

什么时空断层，什么天塌地陷，什么人族大灭绝，甚至于最严重的一次，他从脚底到脖颈都虚淡了，像是马上泯灭个干净。

“你以后会很难，此世所有希望也许都只能寄托在你身上。”林凡现在已经懒得去搭理邪皇，而是郑重而认真的看着霍毒，道：“你要知道，慷慨赴义易，忍辱偷生难，很多时候，你要懂得取舍，要心硬如铁。”

林凡循循善诱。

生怕他离去后，霍毒冲动，暴露了己身，还未真的成长起来，就被杀死。

“我明白的，师尊。”

霍毒很懂事，被林凡一点就透。

“好了，我的时间不多了，总得为这一世的同族做些什么。”

林凡不再看向霍毒，而是抖手，将两小皆送走。

那被林凡撕裂的虚空中，传来霍毒不舍的拜别声。

此地，只有邪皇与林凡对立。

“你难道真的要屠一遍吾族才离去？”

邪皇严阵以待，坦诚而直接：“你要知道，若你真敢如此，我也会效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