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秦淮茹没什么文化,她其实是一个传统女性,未嫁从父,已嫁从夫,夫死从子,认为儿子就是她的全部,所以在她的心里什么都比不上棒梗,包括她自己的幸福。
这也是一种悲哀吧,这跟她小时候的家庭环境有关,但凡当年多读点书,现在都不会这样做。”
一边往路口走着,李楚一边有些感慨的说道。
“还有就是,你们没发现一个比较玄乎的事情嘛,秦淮茹的命太硬,她似乎克一切跟她亲近的人。”
几个人都没想到,竟然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这么一句。
“楚哥,你啥时候还讲开玄学了?”许大茂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丁秋楠跟娄晓娥还有王越月她们三个女的,已经都捂着嘴笑了起来。
文轩还特意往前快走了几步,不住的扭头看,他想看清楚,刚才那话到底是不是他爸爸讲的。
“大茂,我就是随便说说啊啊!”李楚摆了摆手,又突然扭过头有些奇怪的看向跟自己并排走着的文轩。
“文轩你干嘛?不停的看我干什么?”
“嘿嘿,爸,我只是觉得您能说出来那样的话挺奇怪的。”
“我还觉得你奇怪呢,你们自己想啊,先是贾东旭,再是她婆婆,最后是柱子,一个接着一个,还有她儿子,棒梗虽然还活着,但也在坐牢,算得上是倒霉吧?
然后再说她那俩女儿,槐花想明白的比较早,到饭点打工后基本上跟家里不来往,可以说是跟她不亲近了,所以槐花现在过的不错,小当够听秦淮如的话吧,你们看结果呢?如果不是秦淮茹去了南方,还指不定要把小当给嚯嚯成什么样呢。”
被他这样一说,几个人一琢磨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楚哥,被你说的我怎么觉得身上冷嗖嗖的。”许大茂抬起右手摸了两下自己的左胳膊。
“废话,能不冷嗖嗖的吗,你也不看看你穿的啥,什么天了你穿的这么单薄,走快点上车赶紧把你送回家去,别整感冒了。晓娥,回去给他熬碗姜汤去去寒。”
被他这么一说,几个人这才发现许大茂就穿了一件单夹克,他中午才从南方回来,那边可比这边暖和多了。
“知道了楚哥,你不说我都没注意。”
许大茂自己都是才反应过来。
“哈,我就说嘛,怎么觉得有点冷,还以为是你说的太玄乎呢。”
“我说那就是开玩笑的,你们听一乐呵就成,可千万别当真。”
这下几个人脚底下都加快了速度,很快就走出胡同来到了车边。
刚才过来时开的是文轩的吉普,这种车特别神奇,看着好像不大,但里边特别能塞,坐他们六个人那是轻松加愉快。
文轩开车,李楚坐到了副驾驶位上,等车启动后,他转过头说道:“对了啊,大茂,晓娥,老傅家那个桉子已经彻底完结了,回去后让娄叔不用再担心,该干嘛干嘛。”
“楚哥,那到底是不是傅全安干的?”
娄晓娥嘴里说的傅全安就是傅家那个小儿子,他们打小都认识,当时听说他因为涉桉被带走,很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