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心笑道:“关我什么事,跳崖又不是我提出来的。我能自保能活着还有错了?聂氏弟子自己学艺不精,借用那个大师兄说的小小悬崖都不能征服何以守正驱邪护佑苍生。他们要硬说我见死不救,我就去仙都那儿哭,说他们聂氏的弟子欺负我一个无父无母的小姑娘。我到要看看聂氏的弟子能不要脸,仙都能不能也不要脸。”
蓝愿见了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被蓝心发现看着他问:“思追师兄觉得我说的没道理,不然你笑什么?我说的是实情啊!我一个小姑娘,难道第一次跳悬崖不先自保,应该佛母的普度众生吗?他们聂氏的弟子没上来,他们的大师兄就质问我。
要是没上来的是我,他们是不是还要说我学艺不精,丢了姑苏蓝氏的脸。所以我这是未卜先知的,先把他们要说的都说完,要是讲道理不行,那就无赖对无赖看看谁更能耍。”
蓝氏不只思追想笑,所有站的近的都在笑。聂清远带人从山崖下找到摔的不轻的师弟,其他人都在想办法救人,聂清远在聂怀桑座前行礼道:“禀仙都,无望师弟全身都是伤,有近十处骨折。望仙都为师弟做主,严惩故意作恶谋财害命之辈。”说完还恶狠狠的看着蓝心。
蓝心满面惊恐的上前拱手行礼道:“望仙都为小女做主,小女也是第一次来清河。跟这位无望公子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又是第一次见面,我图他何财为何要害他的命?
虽说小女是无父母的孤女好歹也是有两位哥哥的,含光君从我十二岁到云深不知处就没苛待我。泽芜君更是倾其所有对小女倾囊相授,我即不缺衣食又不缺授业恩师,莫名其妙我害一个不相干的人为何?
小女虽对仙都失礼,那也是做晚辈的跟仙都开个玩笑,相信以仙都的修为小小悬崖自是不会伤筋动骨。这位聂氏的清远公子好生奇怪,跟我杀他全家一样找我的茬也不知为什么。
小女第一次来清河,也是秉承仙都教化努力上进,与各家子弟切磋技艺,以求取长补短。聂公子对一个初次见面的柔弱女子,处处针对处处为难,也不知是不是心思不好、为人不善、小肚鸡肠,见不得别家弟子比聂氏弟子优秀,嫉贤妒能。
仙都是统领玄门百家的首座,这样的弟子也能成为清河聂氏的首座弟子,小女着实好奇他是什么来头连仙都都要对他这品行不端之人委以重任。
小女子刚刚也有说,我平日里生在乡野长在姑苏,姑苏多水少山泽芜君也没说我胆子不够让我去练习跳悬崖。我这也是第一次,难道我就该不怕死的在跳崖时左顾右盼,看看跟我一起跳下去的人有没有本事上来?
还是我有通天的本事,学那割肉喂鹰的佛主,先不看看自己能不能活一心为那没本事的找活路?更何况这跳悬崖的试炼又不是小女提出的,难道我还能未卜先知的知道不认识的各家弟子谁有本事、谁没本事?
仙都盛名,又明查秋毫绝对不会冤枉无辜的小女。至于聂公子,刚刚不是顶撞江宗主说连小小悬崖都征服不了的玄门后辈,何以守正驱邪护佑苍生,那小女能上来只能说明小女资质尚可,这位摔伤的公子自己上不来也只能证明他资质欠佳,我实在不明白聂公子这谋财害命一说从哪儿来。
小女自幼孤苦,就算得蓝氏相助也非蓝氏弟子。不知道是不是聂公子看我无父无母孤苦无依,所以柿子捡软的捏,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仙都统领玄门百家肯定不会厚此薄彼,也肯定不会如小人般嫉贤妒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