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哥谭罪犯们重拳出击的布鲁斯,在床上一向是温柔体贴的情人。

但伊丽莎白就像是拿着打开秘密之门的钥匙，一句话语，开启了他压制在心底的……**。

他不知道伊丽莎白为什么追寻着疼痛感,但布鲁斯想到了装有伊丽莎白·霍兰德全部信息的文件夹。

根据线索,伊丽莎白·霍兰德在近两年来存在滥用药物的习惯,止痛片、胃药、助眠类药物，家庭医生开具的药物单上,这几种药物几乎都是常客。如果不是之前伊丽莎白的血液样本内没有检测出毒///品成分,布鲁斯甚至在拿到她的药物单时怀疑伊丽莎白吸食过毒///品。

他的手指拂过伊丽莎白后背上的疤痕,有深有浅。最初见到的时候，伊丽莎白说这是她的勋章，可这一次，布鲁斯却有了其他想法。

也许,这些疤痕不单单蕴含“荣誉”这一层意思。

布鲁斯脑海里想到了用鞭笞来赎罪的清教徒,他的吻从女孩的后脖颈处的凸起,一路向下,直到月要窝。宽大的手掌盖在了她的手背之上,手指紧扣，因为力道的猛烈,被至于之下的纤细手掌几乎要深深地陷入床垫之中。

一起一伏,那只手从克制般地瘫放在床上，逐渐变成了手指紧扣床垫，经由固定的床单也禁不住一些玩乐时的破坏，没过多久就从床榻四个角溜了出来，看起来凌乱不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至少在布鲁斯看来，这张床垫也许不能要了的时候,伊丽莎白钻进了他的怀里，她的眼睛是湿润的，也许是刚刚某一个行为带给她的生理性刺激。

“嗯？”布鲁斯坐在地摊上，靠着床边，他将手搭在伊丽莎白的腰间，享受这难得的温存。

“谢谢，我很开心。”伊丽莎白脸上带着些许倦怠，她趴在布鲁斯的怀里，就像是一只褪去了饥饿的豹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布鲁斯的手指。

“我很荣幸。”布鲁斯吻了吻女孩的脸颊。

温存片刻，伊丽莎白站了起来，并不羞涩于在对方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径直走到镜子前。

她在看镜子里的人。

镜子里的人也在看她。

伊丽莎白并不是疤痕体质，她伤口的愈合速度也快于大多数人。所以本质上，她其实很难在身上留下太过明显的伤痕。

就连最初很可能导致她就此站不起来的膝盖创伤，如今看上去，新长出来的肉粉粉嫩嫩，只有和周边不同颜色的肌肤才告诉她这里曾经受过伤。而在她的背后，那一道道伤痕直至今日依旧触目惊心。

有些是近两年的伤痕，有些则是陈年旧伤，五年、十年……或许要更久一些。

镜子里，她脖子上有一圈不明显的手印，腰、大腿、手臂，此刻都泛着一连串的红。

布鲁斯并没有依照她的意思，但也在范围之内满足了伊丽莎白的渴望。

布鲁斯走上前来，他从后面环住了伊丽莎白的月要。身形高大的男性几乎能以一人的身形将女孩藏起来。

“你像是把我当做一个容易摔碎的瓷器。”伊丽莎白的手盖在了布鲁斯的手背上。

布鲁斯低沉地笑了笑：“丽兹，难道我还有什么没有做到吗？”

伊丽莎白转过身：“你在我的肩胛骨上留了个印，我至少一周时间得穿衬衫而不是裙装。”

“我相信，就算你披着面粉袋*，都有人为你驻足。”布鲁斯露出歉意的神情，他的手指在印迹旁边摩挲着，“……也许你可以还回来？”

（面粉袋：美国大萧条时期，经济萎靡，女性将装面粉的袋子作为布料来制作衣物。）

伊丽莎白并未言语，但她踮起脚尖，趴在布鲁斯的肩膀上，一口咬了下去。

布鲁斯包容地笑笑，他为伊丽莎白梳理着她棕色的长发，就像是在安抚她一般。哪怕伊丽莎白这一口足够用力，他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片刻后，伊丽莎白抬起头，在和自己同样伤痕的位置，布鲁斯也多了一个牙印。

“气消了？”布鲁斯漫不经心地说道。

伊丽莎白挑眉，从布鲁斯的怀里退了出去。她捡起地上的衣服，径直走进浴室，颇有一分吃干净就跑的意味在其中。

布鲁斯也不阻止，他为自己倒了杯水，等到浴室响起水流声后，才走出卧室，准备看看隔壁的客房今天晚上能不能睡。

洗完澡，伊丽莎白看了一眼时间，离早上还有段时间。她走出浴室，看到布鲁斯换了一身睡衣，头发微湿，应该已经洗了澡。此时，他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似乎睡了过去。

“嘿，布鲁斯。”伊丽莎白抓着布鲁斯的手轻轻晃了晃。

对方睁开眼睛，钢蓝色的眸子落在她身上，有些朦胧，看起来确实很累。

“我相信，你肯定有PlanB。”伊丽莎白瞥了一眼乱糟糟的主卧床铺，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