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咱们速度快王教头应该还有救,前提是我们能找到王教头!”孙磊想清楚之后开口说道。“师父还有救!”史进一脸惊喜。“有救,但人我们得快点找到。”孙磊点了点头。“那咱们快点去找啊!”鲁智深牵着马就要去找。“你去哪找?西边的太原府?延安府?还是东面的大名府,或者是南边的东京?”孙磊拦住鲁智深,没头苍蝇一样的乱跑反而会误事。“我猜测王教头应该在河东路或者永兴军路出事,其中河东路的几率最高!”孙磊分析着自己的看法。“我当初询问和老婆婆一起的乞丐,那些人就是从延安府路逃到河北路的,而史进说在延安府打听到王教头去了北京大名府,王教头这么孝顺的人绝不会丢下老母,唯一的可能就是王教头突遇事故,老婆婆能一路走到真定府,失散的地方也肯定不远。根据这些推测,老婆婆应该是和王教头在河东路造的不测。”“河东路,那翻过这片大山就到了!”鲁智深一听河东路立刻大喜起来,指着西面的群山说道。“多谢哥哥!”史进一听也是大喜,又给孙磊磕了几个,连孙磊叫他史二郎的事都不管了。“你们别喜!河东路多大?你想找个人得多难?鲁大师,你以前是提辖,应该知道这有多难吧。”孙磊看着鲁智深道,身为提辖官的鲁智深应该最清楚这些了。“是有些麻烦,河东路可不小,州府遍地,咱们也没熟悉的人,三个人铺开三年五载也别想找到。”鲁智深摇着头说道,这一点线索也没有想在一路之地找人和大海捞针没有区别。“那如何是好!”史进又焦急起来,耽搁一分师父就危险一分。“你别只会着急啊,老婆婆,大郎和二郎要去救师父,您知道在哪么?”孙磊轻声问着老婆婆,这要想找到王进就只能看老婆婆还记不记得一点什么。“大郎!二郎!快去救我儿!”老婆婆一听孙磊的话激动的喊了起来。“我们现在就去救,您想想在哪里?我们去哪里救?”孙磊安慰着老婆婆,然后又开口问道。“在那边!那边!”老婆婆激动的指着西面的群山说道。“果然是在河东路!”鲁智深看着西面说道。“哥哥,咱们快去吧!”史进也急切的说着。“别急,我先问清楚。”.孙磊摇了摇头,知道在西面也没用,西面那么大,想找人那就是开玩笑。“您知道在什么地方吗?”孙磊又低声的问着老婆婆。“在……在……”老婆婆手指指着西面似乎想到了但就是说不出来,急得脸都白了。“别急,别急,知道地方就好,快上驴,咱们出发!”孙磊扶着老婆婆就上了驴,然后牵着驴就往西去了,鲁智深和史进连忙也跟了上去。“兄弟,老人没说王教头在哪呀!”鲁智深牵着马走在旁边问孙磊。“你没看到么,老婆婆明显是知道地方但说不出来,延安府往大名府去,在河东路还能有几条道?咱们沿着大路走,到了地方老婆婆肯定能想起来。”孙磊很有把握的说道。一行人连续赶了两天的山路终于是翻过了太行山,真正进入了河东路,“哥哥,现在往哪走?”史进看着眼前的岔路犯了难,连忙问孙磊,这几天的相处让他对这个年纪相仿好汉佩服不已,不管是智谋还是武艺、学识那都远超自己,隐隐已经为孙磊是瞻。“鲁大师,这路都是往那边去的?”孙磊看着年前的三叉路口问起了鲁智深,这路口连个路标都没有。“往南那条是去关中的,一直走就能到华阴县。大郎应该很熟悉!”鲁智深指着往南去的那条路说道。“往北这条是去代州五台山的,是咱们来的方向。”鲁智深又指着往北的路说道。“那行了,咱们直接走中间这条!”不等鲁智深显摆完,孙磊扛着哨棒就往中间那条往西的路上走去。“洒家还没说完呢!”鲁智深大怒,自己显摆的时候被打断,心情自然很不好。“不用说完了,我问路就是想知道哪条是去太原府的,你说那么多干什么,都这么久了三师弟还一点觉悟都没有,说话挑重点的说!不然大师兄给你一棒子!”“你挑着担,我牵着马……”孙磊扛着哨棒,双手搭在哨棒上,哼着曲在前面带路。这一路上孙磊已经给几个人取好临时外号了,自己是齐天大圣,又拿着哨棒自然是大师兄,史进已经被自己改为史二郎,并且得到了老婆婆的认可,史进就是二师兄,鲁智深光着脑袋五大三粗又黑乎乎的还拿着禅杖自然就是三师弟,老婆婆辈分最高就当个女师父,还有一匹白马,一行人又刚好往西去,这不正好西天取经么!“这往西去的路就是到太原府!那是河东路最大的城池!还有,洒家年岁比你长,你该叫哥哥!”鲁智深固执的说出了被打断的话,然后对三师弟这个称呼表达了不满,可惜孙磊已经走远了,史进又一心照顾老婆婆,没一个人在意他说了什么。“气煞洒家!”鲁智深怒喝一声,最后无奈的扛着禅杖牵着马跟了上去。这一路上老婆婆明显是认出了什么,在驴背上不停的左顾右盼,嘴里念叨了“我的儿,我的儿!”。“哥哥,干娘是不是想起来了?”史进听着老婆婆的喊声,激动的问孙磊。“早着呢,老婆婆这一路讨饭去真定府,这条路肯定是走过的,认识有什么奇怪的?”孙磊摇摇头,老婆婆的反应很平稳,这不像是痛失爱子的反应。“史大郎,别急,都到河东路了,洒家无论如何会帮你把王教头救出来!”鲁智深见史进着急,安慰着他。“多谢提辖哥哥,我这当弟子真是没用,师父蒙难无能为力,干娘造劫更是未能救援,若不是两位哥哥搭救,真叫我百死难赎!”史进一脸的悲痛,眼泪不住的往下流,越是想到这些他就越是伤心,回想昨日,他还是史家庄少庄主,家里富有田宅,吃用不愁,每日有师父教练武艺,能在父亲面前炫耀,在庄丁里显摆,那是好不快活的日子。再看看如今,父亲去世,庄子被烧,自己也成了通缉犯,师父生死不知,干娘神智不清,只是转眼间他就是失去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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