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师姐也是1个厉害的谋局者,她分析的是对的,可我心里过不了这1关,我不能用1个陌生人的头骨做灯,用这样的方法来救我的女儿。
“就算你说的对,我们也必须遵守约定,这个选择要听我的。”
我口气重了些,可这个重量震慑不住师姐,她大声的喊:“唐南,你用1个狗屁的规定,把自己弄死了,这样做1点都不像个谋局者。”
无奈之下,我只能举起绳索,认真的说:“既然我们不能统1,那不如断了这绳索。”
听到我这句话,师姐歇斯底里的大喊起来:“唐南,唐1也是你的女儿啊。”
“我知道,所以才要用定下的规矩去救她啊!”
听到我这么说,师姐用力深呼吸,好1会儿才说:“行,你说什么都对,为了女儿我忍你。不过,我告诉你唐南,要是我女儿有什么3长两短,我让你所有的亲人陪葬。”
我没说话,拿出电话,拨打了110~
警察来到的时候,我们已经走了。这期间我还通过邻居了解这家的情况。这个住户是1个卡车司机,单亲父亲,酗酒。1个多月前,十6岁的女儿和他吵了1架,离家出走,至此失踪。
谁也不会想到,近日这个司机天天喝酒,他怕女儿被人拐卖了,做了下贱的事儿。他怕女儿想不开去自杀。但他可能永远想不到,有人会把他女儿的头,装在1个蛋糕箱子里给他送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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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诛心,这连变态都不愿意做的事儿。
……
“师姐,我总觉得不妥,那个信封你也看到了,1定是和蛋糕盒1起送来的,那里面写了什么啊?为什么那个司机拿到之后,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我说完之后,发现师姐根本没有搭理我,只能咬了咬嘴唇,去拍她的手,第1下拍到了,第2下被她躲开了。
“干什么?”
“你说那个司机干什么去了?”
师姐不屑1笑:“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还说什么用规则去战胜规则。”
“这有什么关系吗?”
“有1部国外的电影,连环杀手最后用年轻警察妻子的头,刺激了那个年轻警察,让他把自己杀了。”
“难道,这个卡车司机被控制着去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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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问了他的职业吗?他是1个卡车司机,杀人他不在行,但弄出1个车祸还是轻而易举的。而且,从信封看来,1定是有人指导了他。”、
师姐这么说我也懂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是朱光去法庭接受审判的日子。在这个过程中,有1个从拘留所押送到法院的过程。
这种时候1般用的押囚犯的囚车。
如果,有人刻意引导这个醉酒的卡车司机,让他坚定的认为囚车司机是杀害女儿凶手的话,那这就是1场必然的车祸了。
……
我想通之后,正在犹豫不决,要不要给王泽义打电话的时候,王泽义的电话反而打过来了。
“小唐,还在北京吗?”
“在呢?”
“告诉你1个不好的消息。”
“您说……”
这个时候,大概的是什么消息,我基本上已经猜到了。但我还是安静的听完了,朱光在拘留所押往法院的过程中,囚车出了车祸。当时正好1个大巴路过,大巴停下来,上面的人下来帮忙。当押送的警员确定司机已经无法救治的时候,却愕然发现,残疾的朱光消失了。
当时,车被撞翻了……
司机几乎被压瘪了,后面押送的人,也都受了伤。
因为有人帮忙,他们都被带出了车。那时,朱光被安置在1边,1个带着手铐没有双腿的残疾人,谁也没想过他会逃了。
我放下电话,发现师姐正看着我,她问:“朱光逃了?”
“嗯!”
“这么说的话,3天期限的最后1天,朱光1定会设计1个人***。在这个游戏里,我们不能1个道具都没有,不行,我要给师父打电话,师父也在找人骨笛(罡洞)。”
“不能找老鬼,他的加入只能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我有点着急,可师姐冷漠的看了我1眼:“用规则对抗规则,首先要做的就是遵守规则,该是我做决定的时候,我决定联系师父,找到人骨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