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想占领小镇,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这种送上门的功劳,要是不能争取到可是会被天打雷噼的。
所以,他连忙开口道:
“团长,让我们一营上吧!保证给您拿下一个完成的比腾科特镇。”
另外两个营长也不是傻瓜,一听巴萨姆的话后,都是一拍脑袋反应了过来。心里大骂巴萨姆,他妈的又被这个混蛋抢先了。
不过,这种捡便宜的事情,他们当然不能放弃,所以,也是纷纷主动请战道:
“团长,让我们二营上吧!”
“团长,交给我们三营了!”
米洛什·丘阿托科团长听见下面几人的话,目光闪烁的看了几人一眼。
心下很快了然,这些混蛋抢功都是一把好手,这是看到有便宜可占都不想放弃啊!
本来,按照昨天的计划,他是想将任务交给一营长巴萨姆的。
但现在情况有变,刚刚自己说漏嘴了。
大家都知道占领比腾科特小镇根本就是送上门的功劳。
如果还将这个任务交给巴萨姆的话,肯定会让另外两个营长不满,这显然不利于队伍的团结。
所以,他沉吟了一会后,缓缓开口道:
“先让侦察连派人打探清楚比腾科特镇的情况。如果,确认敌人已经离开小镇,我们就兵分三路,你们各自率领自己的部队从三个方向解放小镇。”
三个营长闻言相视一眼,也不好继续多说。
倒是一营长巴萨姆心中暗自不爽,昨天说好了让自己带队进攻的,结果今天又改变了命令。
不过,作为一个习惯了熘须拍马的人,他也不会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只是连忙立正敬礼道:
“是,团长。
我现在就回去整理队伍,等待您的命令,解放比腾科特镇。”
另外两位营长也是连忙立正敬礼。
米洛什·丘阿托科团长转头对着自己的参谋长和三个营长道:
“安排炊事兵准备早晨,吃完早晨后。
一营负责从正面发起攻击,二营负责从左路发起攻击,三营负责右路进攻。
所有人进入小镇后,要对每家每户进行检查,确保其中没有敌人隐藏。
发现可疑目标允许你们直接消灭。都明白了吗?”
参谋长闻言目光一凝,这个命令可是有些出人意料啊!
对每家每户进行检查,可以直接消灭他们认为可疑的目标。
这下这个小镇可就完蛋了,就以巴西边防军士兵的这种军纪情况,估计小镇里的老百姓马上就要深刻体验一次什么叫做兵过如篦了。
不过,现在这个小镇既然被埃迪兄弟宣布从巴西独立出去了,米洛什·丘阿托科团长的这种做法也是无可厚非。
而听见团长这个命令的三个营长都是眼睛一亮,纷纷开始摩拳擦掌起来。
显然一个个都有些跃跃欲试了。
参谋长也不理会几个营长的想法,直接立正敬礼道:
“是,团长。”
这种攻击一个无人防守小镇的战斗,根本就不需要参谋长制定详细的进攻计划,和攻击路线,更不用给每个营分配具体的战斗任务。
既然团长将各个营的进攻方向确定下来后,他就只需要将团长的命令记录下来,方便后期国防部查询战斗经过就可以了。
接下来,整个边防军营地便开始行动起来,埋锅造饭,整理武器装备。
还不等士兵们吃完早饭,前往小镇侦查的侦察连已经带回了情报,确认小镇的情况和昨天一样,根本没有出现任何异常,也没有发现任何叛军的身影。
这让米洛什·丘阿托科团长彻底放下心来,毫不犹豫的下令,八点准时发起进攻。
所有的战士们在接到命令后,就开始进入一种躁动的状态。
大家都知道这次战斗几乎没有任何难度,完全就是一个发财的好机会。
所以,所有人都变得非常躁动,纷纷开始摩拳擦掌。
时间过得很快,积极性被充分调动起来的战士们,早早的便进入到了各自的攻击位置。
随着时间到达,一发信号弹被射上了天空。
刚刚从清晨中苏醒的比腾科特镇,就像是被丢下了一挂鞭炮的铁桶,瞬间炸响起来。
边防军的士兵们不管不顾的对着小镇发起了冲锋,如狼似虎的冲进每一个居民的家,将他们从家里驱赶到街道上,然后蛮横的开始对居民的家开始搜查。
至于具体搜查什么,对外当然是说盘踞在比腾科特镇的反叛军。但实际上,确是将居民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一切值钱的东西都被士兵们揣到了自己的口袋。
如果,有居民敢于反抗,则会被当做叛军就地处决。
这个刚刚被叛军梳洗过一遍的小镇,等到的并不是解救,而是更加恶劣的伤害。
整个小镇的军民瞬间陷入了一片水深火热中,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并没有出现士兵侮辱妇女的情况出现。
因为小镇的面积并不大,整个小镇加起来都只有一千来户居民。
米洛什·丘阿托科团长麾下的战士们有一千多人,对着小镇的清扫,整整持续了一整个上午的时间便彻底结束。
当米洛什·丘阿托科团长在警卫排的保护下,踏进这座被埃迪兄弟宣称已经从巴西独立的小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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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显得宁静祥和的小镇,已经变得满目疮痍。
而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米洛什·丘阿托科团长却表现的非常澹然,在他看来这些在埃迪兄弟宣布从巴西独立后依然生活在这个小镇的居民,就已经不能被算作巴西国民了。
当然,这和生活在这个边境小城的居民,大多数都是属于非白人人种有一定的关系。
走在杂乱的镇街上的米洛什·丘阿托科团长,注意到一个黑人妇女带着两个小孩正趴在一个倒着血泊中的黑人青年身上大声嚎哭时,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
因为,妇女身边七八岁的小男孩,正用一种仇视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米洛什·丘阿托科,仿佛要将他的样子牢牢记住。
这让他感觉非常不爽,有一种被冒犯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