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花与蛇
“你说得都是真的,你与凌姐姐到底什么关系,为何你在哭泣的时候一直叫着她的名字,难道是因为凌姐姐的关系你才会放我回去吗?”
小宛吃得很少,很快就吃完了,而刚才她虽然最后昏迷了一会儿,但清欢公子所言她还是听得清楚的,此时她也是迫不急待的问着清欢公子。
而清欢公子此时尚还在用食,只是微微看了一眼小宛,似乎连他自己也忘了刚才的窘迫之境,此时小宛说出来虽然有些尴尬,可却淡然许多了,也不会怪一个小姑娘的好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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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与她同在云浮山,她原本是一株彼岸之花,而我就是此花前的一条双头蛇,我们算是千年前就认识的朋友了。
我们生长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山洞,有一位得道的老者在洞内修行,我们日日受他的教诲,也得他的传道,最后才能聚得天地元气修得人形。
而此人就是一千多年前的葛仙翁,于我们二人来说,他是我们的师尊。
只是后来他仙逝之前,把彼岸花送往了崂山,而我则留在了云浮山。
后来我修得人形之后,一直在寻找她。
现在我自然知道红凌就是当年那一株彼岸花了,所以你应该知道我虽然留你在这里,其实并不是想对付她,我从来也未曾想过要对付一个我千年的朋友。
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她一样,与我同处一地多年修行的人了。
当一个人孤独无助的时候,自然会想起过去,想起自己的朋友,而世界上所谓的朋友其实都带着浓浓的利害关系,只有她与我不一样,一个是一株花,一个是一条蛇,于人而言这似乎太过平常,可对于我们而言,那是谁也无法取代的相随与相伴。
所以说起来在这世界上除了她,我没有任何朋友。
所以当我迷失的时候才会呼唤着她的名字,是因为我信任她,当然无论如何我也不会伤害她的,之所以做下这些案子,其实非是想害她,只是想引出她来与我一见,可我们的相见总是让人如此意外,或许是因为我们都化成了人形,也有了人的私欲,原本常年相伴的生灵,当化身成人后,想再见一次都会是如此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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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的秘密,你既然想知道为什么,那我也告诉你,免得让你会多有疑虑”
小宛虽然想过,但却从来未想过红凌也非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花精。
而且未曾想到的是她们看起来像是仇人一样,可千年前却是同处一地的邻居、朋友,这一点让小宛也是十分意外,此时也只是呆呆的看着清欢公子,难与置信。
“凌虚子是崂山的修道者,而崂山与其它四大道山不一样,崂山以修习道法为主,他们的宗旨是以此道法来维护世间的安宁,也就是除妖伏魔。
而其它山的修道之人则认为,世间一切都亦是人之自然,若无太过有违天道之事,若无邪魔假身于人而乱于世之事,其它的修道之人是不会出山的。
但崂山又不一样,不仅是四大修道场所的护法,也是人世的护法,于他们而言,像我们这样修炼成精的生灵都是妖魔,都不应该以人的形式存在,纵然是修行了得,也只可以以自身的形式存在,化身成人就是有违天道,所以我自然是他们清除的对像了。
而当年葛仙翁把彼岸花送到崂山后,也一直受着崂山道士的照顾,当然在三百多年前,照顾她的就是凌虚子,当红凌修成人形之后,他们之间自然关系也就不一样了。
其实我对崂山的捉妖人亦没有什么仇恨,更没有怨气,反而心存感激,毕竟是他们照顾了红凌这么多年,这点恩情于人而言并不算什么,可对我而言却是大恩。
但也因此,捉妖人与我势同水火,但我却也因为红凌的原因并没有敢去叨扰他们,这么多正正是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干。”
清欢公子还是再次解释着三人的关系,但他却并没有直言自己与红凌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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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要作此七件案子,嫁祸于红凌姐姐,难道你这就是因爱生恨,嫉妒凌哥哥吗?”
小宛是聪明人,她看得出凌虚子与红凌的关系不一般,甚至可以说得上十分亲密,相比清欢公子所言与红凌是千年相交的朋友不一样。
“哼,我为什么要嫉妒他,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捉妖人,论修为他不如我一半,论聪明才智,他更是远不及我。
纵然比之你所认识的王穿他也不如我,若知道此事的是王穿,说不定他早就想到我跟你其实就一直在这农舍里从来没有离开。
因为那晚我与妙相大战一场,其实也受了伤,又怎么可能逃得过他们两人的追击呢?
我做这些案子刚才已经说过,并不是想害红凌,只是不想她受着崂山道士的束缚,她应该回归一种自然自由的自我,而不是修道还为道所拘,道与道教是两回事,现在的道教既然成教就失了道的真谛,反而会影响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