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王穿请旨比武。”
“微臣魏良卿请旨比武。”
此时两人又都跪在擂台着,对着朱由校行礼请示。
“两位爱卿上去吧,可别让大家等久了。”
朱由校说完也是点了点头。
此时两人又才站起身来,面对着擂台。
“你真的要用那棍铁棍与我比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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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在下正是要用这根铁棍赢得今天的比武,你呢用什么武器?”
王穿看了看魏良卿还是明知故问,对于大明朝的锦衣卫来说,绣春刀是标配,也是他们最为习惯的兵器,因为刀比剑更容易杀人,剑相反总是让人感觉有一种君子气在其中,而刀呢则本身就是一种杀人的工具。
而且于古代而言历来君子好剑,而身份低微之人才会配刀,就算追溯到远古也是如此,配剑的身份都不一般,而身份卑微的才会用刀。
(而当刀剑传入倭国之后,倭国人把中国人剑的君子之风去除,独留了刀这一种杀人的功能,这也说明倭人的性格其实一直都潜藏着侵略的野心,虽然也曾有过兴盛,但无论是何朝代来我大中华国学习,其实都未学到中国文化里君子的谦虚与谨慎。
中国人舞刀弄剑其实也算是一种雅趣,什么人选择什么样的兵器,也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品性,而不会被刀剑之中所藏的凶气所反噬,而倭国人则不一样,往往会被刀剑所左右,成为凶器的奴隶。)
“嘿,那你要问问在下腰间这柄绣春刀会不会同意。
在下这柄刀可是舔血无数,再多你的血也不多。”
“是呀,这我相信这柄绣春刀下有无数亡魂,若你不能善待刀下之人,那么这柄刀下的那些亡魂说不定会反过来反噬于你,今日我看我的血你是没有机会舔了,到是你自己怕要付出不少血呀。”
王穿也是调侃着魏良卿,就像是第一次见魏良卿一样,从来也不把他放在眼中,而且脸上始终带着得意的微笑,像是一个胜利者一样。
反观魏良卿则一脸阴沉,就好像王穿欠着魏良卿一屁股钱不还,竟然还要用比武的方式来解决一样,肚子里不仅气,而且还在恨,而更多的则是愤怒与疑惑再夹杂着恐惧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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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知道你嘴皮子了得,我不会跟你打嘴仗。
今日是比武而不是比嘴皮子,一切上了台之后就可分见分晓,希望你能留着小命看我与公主成婚。”
魏良卿虽然说不打嘴仗可却还是不依不饶,只是未待王穿再言魏良卿已然一个翻身飞上了擂台。
此时群臣之中也是有数人叫好,对于魏良卿这般年轻就有如此身手,当然也算是技惊四座了。
而且他刚才是与王穿并列在一起,就站在擂台之下,他原地只是一跃,身子就有如一只燕子一样翻上了一丈高的擂台,而且落在台上轻飘飘的,没有发出沉闷的声响,说明魏良卿的轻身功夫也是十分了得。
当然此时朱由校也在拍着掌,虽然他看好王穿,可却也不能公然偏袒。
此时掌声停下,大家都想看着王穿如何表现,毕竟刚才打嘴仗大家也听得清楚,若说王穿打嘴仗不输魏良卿,那么魏良卿上擂台已然博得头彩了,依着两人的脾气,王穿应该不会于此时就落了下风。
可王穿是对着身后一通抱拳行礼之后,却是再缓缓的整了整衣服,绕到一侧的楼梯边上,一步一步的踏上擂台。
此时一众人都是看得呆了,王穿这似乎不像是上台比武,反到像是来此观战的,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悠闲,整个场中也无人拍掌叫好,大家都十分失望。
就连朱由校此时脸上也是尴尬的看了看身边的七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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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这个王穿就是这样,该表现的时候他总是让人失望至极,还真是急死人了。”
七公主还是反过来安慰着朱由校,就好像嫁人的不是她而是朱由校一样。
“是呀,七公主说得是,统领大人一直都是出人意料之外,既然如此,我看今日这场比武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了。”
说话的是站在皇上身后的王体乾,此时魏忠贤不好说话,他当然要恭维着魏忠贤的侄儿了,只是听其语气却又并非是看好魏良卿,反到是觉得王穿如此坦然必定是赢定了。
而魏忠贤则依然一脸笑意的看着擂台之上。
虽然说擂台一丈高可,整个观战的区哉也搭得比较高,而且依着北高南低的地势,皇上朱由校所坐的地方显然还要比擂台高出一截,可以把擂台上看得一清二楚的。
七公主一听,也是回首看了看一脸堆笑的王体乾,眼中投去怨恨的神光。
“七妹,不急,比武招亲可不是闹着玩的,相信王穿不是一个如此冒失之人。”
朱由校还是安慰着七公主,他的话其实也是说给魏忠贤听了,可魏忠贤此时也是弄不明白王穿,心里堆满了疑惑,当然他还是相信魏良卿。
“皇上,你说如此重要的比武实是很难遇到,不如也下点彩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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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此时也是轻声提议。
“魏爱卿,你觉得朕还有什么彩头可以下吗?
若说魏良卿赢了,七公主自然招得驸马,于你而言已是大大的彩头了,而且你现在是朕封的九千岁,难道你觉得朕还可以封你什么吗?”
朱由校也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他心里有时也烦魏忠贤太过贪得无厌,也不知魏忠贤又看上什么了。
“皇上,非是老奴贪得无厌,天下皆是皇上所有,老奴只是皇上的一个奴才,又怎么敢再有奢望呢,不过皇上却可以赢老奴的彩头,不知皇上是否愿意。”
朱由校一听到是一笑道:“你这个老滑头,你是看好自己的侄儿,此当然也不算循私,而王穿显然赢面极小,你想让朕赢,朕又如何能赢呢,你这不是在调戏朕吗?”
朱由校其实还是佩服魏忠贤的这马屁拍得可是出人意料之外,若说魏良卿一定会赢,那么赢了当附马爷,皇上也不会输什么,可若是王穿赢了,那魏忠贤可要输真金白银了。
“老奴不敢,既然如此,老奴愿意出十万两买良卿侄儿赢下此般比武,若皇上允许,那么其它臣子也可以下注,若是王穿统领赢了,那不也给皇上赢得一些银两,下月就要赈灾,充实一下国库又有何不好的。”
魏忠贤此时也是鬼主意层出,其实他这么一说,把其它大臣也都给套进去了,那么该买谁赢呢?
“魏九千岁既然如此有兴致,那么本王也就来陪九千岁赌上十万两如何,我买王穿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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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回话的是坐在隔着七公主的瑞王爷,他对王穿是极为信任,所以也代皇上朱由校解了此囧。
“好呀,老夫也买王穿统领大人一万两。”
赵南星此时也是高声的附和着,虽然看起来这一万两是有出无进,但此时此刻他又怎么能光坐着不说话呢?
朱由校此时脸上也泛着红光,他喜欢看着两方人在斗,这样可以保持着朝堂的稳定。
“各位卿家,刚才魏卿家的话你们也听到了,既然如此那各位可以随意,不过一旦下注就不可后悔了。”
此话一说,群臣都来了劲了,皇上带头下注,这就不一样子,虽然不愿意,但却还是要凑个兴头儿。
此时一个太监也执笔过来,统计着群臣的赌注。
可看样子买魏良卿的到占了七七八八,买王穿的除了刚才的瑞王爷还有惠王爷以及桂王爷,以及皇家的人外,都没有几人。
信王爷想买却又因为没钱,到是最为尴尬的,就连皇后娘娘也下注买了王穿五千两,懿妃一千两。
可这样一来,朱由校反而更高兴了,因为皇家之人都还是站在他这一边的,而且对于王穿也是十分信任,若说王穿能赢了,当然也能赢下几十万两白银,这一点来说到是不吃亏。
田尔耕此时本想宣布比武开始,可看了下面又缓了缓。
见大家都又坐定之后,他才对着皇上这边一揖道:“皇上比武可以开始了。”
“开始吧。”
朱由校一声领下,此时田尔耕再次回到擂台中间看着两人问道:“两位是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两人都异口同声的回着话,可其实王穿只是站在铁棍边上,连铁棍都没有拿起来。
而魏良卿呢,绣春刀已出鞘,双手执刀,立了一个马步面对着王穿到是准备充分了。
“比武开始。”
田尔耕并不啰嗦高声宣布,战鼓再次响起,比武招亲也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