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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段:计害奇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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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三载蒙哑今始言

灵冥之中相牵挂

相识如鱼两得水

竞贺人间双娇娃

夜半哭声示洪汛

异人惊喜有传人

相逢不如危急时

后传金笔世间行

自从母老虎张秀兰消声匿迹在家练功和传授易容术给红明以来,黄果怪树下就成了孩子们快乐的天堂。他们不分昼夜地嬉戏玩耍,玩迷藏玩派对,跳绳打球,舞枪比棍,讲故事做作业,分吃零食,一群无忧无虑,天真无邪的未来希望鲜花,小智君更是他们的孩子王。这让时常透过自家窗户偷看的张秀兰嫉妒不已,她经常看见小智君玩拔河,一个小娃娃能拔赢几个大娃娃,比赛闷水,他可以十分钟不抬头,要是玩跳绳,两头不喊手腕酸他不会停,爬树更是一绝,那巨大的古黄果怪树他如履平地,更让张秀兰不解的是,他与伙伴们玩迷藏,明明就在几个娃娃面前被找到,可几个娃娃总说找不到他而认输,就连聪明绝顶的红明,都比不过他,张秀兰的心里就更不是嗞味,既嫉恨又烦躁,恨不得一铁沙掌打死他。

黄昏的黄果怪树下,小智君一人还在玩耍,张秀兰悄悄绕到他后面,出其不意地一掌朝小智君的背上打去,没想到,平时高高悬吊的树枝,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趴下缠住了她的手腕,那铁沙掌掌风惊的小智君拔腿就跑,张秀兰又急又气。伸左手一把抓住那树枝,使劲一扯,那树枝如钢丝般竟未能扯断,惹得她一时气急,左手也绕在枝上,再使劲朝下猛地一扯,还是未能扯断。张秀兰火冒三丈,腾身半树高,一足踢在树身上,叭叭两声,枝断树晃,张秀兰如秋叶,拖着长长的怪树枝,斜斜地飘落池塘里,赶紧从水里腾飞而上,看着这巨大的怪树,那个气呀恨不得拿把斧头把树砍了,她再一次明白小智君是有上天保佑。

但她偏偏就不信这个邪,她偏要与天抗衡,坚决弄死小智君,好象这就是她欧阳艳丽生来的使命,好象弄死小智君才能给自己儿子扫除道路上的障碍,才是给儿子巨大的财富一般。弄不死小智君,她就头疼肚子痛,似乎要遭天打雷霹,自己活不成一般。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她将放有大量巨毒的肉包让红明拿给早起单独玩耍的小智君。突然,就在小智君拿着肉包往嘴里塞的一瞬间,常常跟在他身边的小黄狗,猝不及防地张口咬住肉包一下吞进肚去,小智君愣愣地看着小黄狗吞食肉包后,就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起来。又不知啥时,在他四周围了四条各色花样的狗,一齐望着小黄狗乌乌地哀嚎起来。红明见狗群的阵势,不敢朝小智君走去,他从地上爬起来,傻呆傻呆地看着小智君半跪着抱住小黄狗的头,小黄狗嘴角流出污血,慢慢死去。

这时,四条高大的狗一齐停下乌鸣,转身围住红明,从四周张口咬来,红明吓得哇哇大叫,本能地举手朝扑向他脸面的狗打去,那狗顺势咬住他的手腕,红明大惊大叫。此时,母老虎张秀兰顾不得平时藏下的神功,飞赴赶来的途中,早已击杀出铁沙掌,那铁沙掌的掌风一下击在围攻红明的狗身上,其中两条狗退后倒地死去。同时,张秀兰早举掌打死了咬住红明的另外两条狗,耳听有人朝黄果怪树来了,伸手抱起儿子,来不及给小智君一铁沙掌,闪电般地进了自家的门。

在窗口下看着杜小青抱起哭狗的小智君,默默地看着地上被打死和被毒死的狗,她问不出什么来,因为小智君是一个从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哑巴,她也认不出这四条血肉糊糊的狗是谁家的,她朝四周看了看,见朱丽儿与刘小兰带着娃娃也朝怪树下走来了,她擦了擦小智君脸上的泪水,才对朱丽儿说:丽儿,你看这是谁这样很心毒死一条小狗,又打死四条大狗?

丽儿把现场看了看才说:这人是用什么东西打死这四条狗的呀?刘花儿拉着小智君的手说:小智君,你知道是谁毒死了小黃狗?又是谁打死了这四狗的?小智君点了点头,转身朝张秀兰窗口下的母老虎指去。母老虎一惊,闪电般地退进里室去,不敢看黄果怪树下越聚越多的人群,悄悄地牵着红明,走后门到医院打针去了。张秀兰更加意识到“母老虎”的威风快要荡然无存了,小智君那朝气蓬勃的生机即将冉冉地升起。打个比喻,母老虎威风如魔鬼的黑夜,终究要被小智君那熔铁的烈焰消灭。

但凡枭雄作恶之辈,他们的特点也是他们的弱点,那就是不会审时度势。明知前面只有悬崖,却还是要一味地向悬崖冲去,他们也不是识时务的俊杰,否则,他们就不是枭雄而是识时务的英雄豪杰了。现在的母老虎就是这种不识时务的枭雄做恶之辈,她明知斗不过小智君有上天护佑,却还要逆天行事,妄想趁太阳未升起来之际,把乌云厚压在东方之顶。

但她也奇怪,即然上天要造下这么个天之骄子,为何又要将她造成个不能说话的哑吧呢?她更弄不懂,一个小小的哑吧孩娃,时常背剪双手,踱着秀才似的方步,去在独桥桥头,久久地疑望天空,象在等待什么。但与院子里的其他伙伴玩耍时,脑袋又特别聪明,几个不出声音的手势,就能让比他大得多的伙伴们听他的。更值得怀疑的是,每天上午,别的伙伴还被大人关在屋里睡长觉的时候,而他却走庄稼小路去到林场,不知与对自己来说,如鼠见猫的颜永章做些什么?然后又沿着原路兴高采烈地回来。她这时又才猛然想起二三年前黄四良临死说的话:马双慧根本就不是生的人,而是生的一只大白兔精,她又才隐隐想起那个既神秘又很荒谬的传说,她在心里大惊!难道这荒谬的传说真的要在她这一代变成现实?她也清楚,这不是人为能实现的,更不是哪一个人能阻挡得了的事,她时常咒骂老天爷,更加咒骂小智君,希望他多害病多遭灾,最好长不大就死掉,这些咒骂和但愿,连她自己都感到荒谬和好笑,她也明白,那是痴人说梦话,不可能的事,但她总要寻找这熄灭烈日的机会,与那天地豪赌一场。

一日,几个小伙伴在一起玩派对“碰鸡”种儿童独脚相碰游戏,快满七岁的红明轮着独脚朝不满三岁的小智君狠狠地碰撞而来,小智君见他来势凶猛,赶忙跳着独脚让开,红明碰撞一空,收不住那凶猛的去势,一头扑下地去,额头正好撞在地上凸起的石头上,顿时就流出血来,趴在地上哇哇地大哭了起来。伙伴们一齐看着哭叫的勾红明,额头上还在流血,王军军说:快跑,小智君,他家的母老虎来了,要打你的。敏敏问:藏到哪里去呢?正在这时,母老虎听到红明哭声,大声地骂着跑了出来,花儿推了一推小智君,忙说:快,爬到树上去。小智君吓着了,抱着比他腰还要粗几倍的树,就往上快速地爬。而那母老虎本就不同于一般的母亲,一般的母亲见自己儿子趴在地上哭,是先赶紧抱起来查看伤着了哪里,可她不,只见她叉开穿着当时流行的健美裤如圆规似的双脚,鼓着勾魂摄魄的双眼,硬斜着的脖子,将脸上长发一甩,鼻孔朝天,眼睛朝地,站在洋洋和军军中间,大声地吼道:是哪个短命的,敢打我的儿子?!老娘今天要放完他的血!军军大着胆子说:是他自己抢先去撞小智君,是他自已沒有站稳,扑到地上撞在石头上的。母老虎一听,又大叫一声,说:哇!不得了了!小兔崽子也会欺负人了,他小杂种跑到哪里去了?老娘今天要把他狗日的屎捏出来!花儿吓得一抖嗦,自然地抬头望了一望爬在怪树上的智君,母老虎也顺势一望:哇!小杂种,你爬得高,老娘就抓不住你吗?老娘去拿根竹竿,把你狗日的打下来!吼完,强迫自己将要使出神功的欲念,脑海中不断地告诫自己:有这么多娃娃在此,千万不要以小失大露了身份,就算胜得了金笔鬼影人颜永章,但身份暴露,也没法躲藏。想到这才慢慢收拢她那两条圆规脚,放下她的手臂,睁大双眼,四处寻找竹竿,军军等小伙伴见母老虎拿来了竹竿,一齐大喊:小智君,爬高些,小智君,爬高些………!

母老虎骂道:你几个小兔崽子,等老娘收拾了这小杂种,再来收拾你们!吼完,就举起竹竿,去打树丫上的小智君,竹竿短,够不着,她就贴在树干上去打,不料小智君从树上被这么一惊,尿了。她以为又是上天派的什么长蛇短虫,又来缠她了,吓得朝后一仰,倒下地去,竹竿一松手,和着哑娃的尿,齐齐落在她的胸口上,母老虎那自已吓自己的惊声怪叫,吓得几个娃娃也一齐大哭了起来。

母老虎仰躺在树下,手忙脚乱地乱抓一气,却只是抓住那倒在自已身上的长竹竿,她停住嚎叫,定了定神,确信是被自已疑神疑鬼地自吓一场,她翻爬起来,又羞又气,捡起树下的碎瓦片,就朝树上的小智君精准地打去,黄果怪树树大枝多,小智君拉着树枝,在树上一挡,烂瓦片击打在树枝上被弹了下来。见势不对母老虎赶紧一跳,一足踩在被毒死过的大老鼠身上,她本是踏着拖鞋,敏感就特别的强了,她大叫一声跳了起来,几个娃娃本来是被她的怪叫吓哭的,见到此,又都破啼地大笑了起来。

母老虎又抓起地上的竹竿,顺手给了大笑她的王军军一下,王军军抱头大哭起来,母老虎可不管那些,举起竹竿,又开始夺树上的小智君,可小智君在树枝上轻快与她笑闹着。几个娃娃的哭喊和母老虎的叫骂,招来了已经忙活完的路人,大家搞不明白,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娘们,其实,母老虎都快六十岁了,只不过她不劳动,比一般人保养得好罢了拿根竹竿去打树上三岁不到的孩子,万一小娃娃从树上掉下来,那岂不是要命的事吗?刘建成王红东忙忙地赶来制止母老虎的泼辣行为,说:你一个大老娘们的,把孩子打掉下来,那不就出了人命吗?

大家看着树下泼闹的母老虎在几个人的拉扯下,无奈地跺着脚吼道:出了人命又咋啦?大不了就是一个小兔崽子,一个不管用的小哑吧,老娘今天就算捏死了他,又咋啦?我就不相信,他还翻天了不成!这时颜永泰夫妇也收工回家,看到这惊人的一幕,杜小青悄悄给他俩打手势,王红东、刘建成、陈栋等人一齐用力,将母老虎架离树下,马双慧赶紧窜到树下,打手势叫儿子下来,不料,她刚举起手,小智君就从树上“刷”地一声,顺着树干滑了下来,大家以为是他从树上摔下来的,都不约而同“啊”地一声惊叫,又都惊愣愣地看着着地就开跑的小智君,好几秒钟,双慧才放下举着的手,去追儿子。

颜永泰来到红明身边,将他抱了起来,刘敏敏、刘花儿一齐拉住永泰的衣服说:永泰叔,永泰叔,不管他,是他先耍赖,是他自己没有站稳,是他自已碰在石头上的,他大些,他不要脸。永泰轻轻地拍了一下花儿,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抱起红明就朝大队医疗站跑去。紧接着,勾长寿不待大家吃晚饭,就发动全队社员开大会,刘建成问:是斗你老婆,还是斗二、三岁的小孩?勾长寿说:斗现实路线的新动向。陈栋牵着洋详说:老子就不相信,二、三岁的细娃还钻出现时路线的新动向来了,大家干了一天的活,都累了,要斗,你两口子关着门,自已斗去,格老子,一个大老娘们吃饱了饭,不下地干活,没事干,闲得慌,拿着点儿大的娃娃欺负!勾长寿跳了起来,大声说:大家听听,这不是现实路线吗?这不是现实路线的新动向是什么?

陈栋的老婆,也就是刘啟的亲妹刘小兰说:搞清楚啊,现在已经不是乱扣帽子的年代了,现在的新动向就是要吃饱饭,维护法律,谁犯法,谁受法律制裁!母老虎又从家里跑出来,大声说:老娘今天犯不犯法?“如果今天造成了恶果,你就犯法!”刘建成说。母老虎见永泰抱回了已经包扎好的红明,冲永泰扑去,抬手“叭叭”就给永泰两耳光,打得永泰嘴角流血,刘啟忙拉住还要打人的母老虎。勾长寿阴阳怪气地一笑,问刘小兰:不知这两耳光犯不犯法?刘啟一听,使劲地一把推翻母老虎,在檐口石上一碰,说:一样,我也不知这一把推犯不犯罪?母老虎跳了起来,擦了一把额头的血,撒泼地扭住刘啟又哭又闹,勾长寿见老婆流血了,也上前去扭打刘啟,陈栋与刘小兰也赶忙抓扯住勾长寿,一时大家就扭打在一块。正在这时“哈哈”一连串的怪笑声,夜幕中跑来了二傻傻,大声说:哈哈,建成哥,刘啟哥,你们全都在这里呀!杨大婶和杨书记刚到你俩家,你们还不快回去?!

母老虎两口子听说杨大婶母子俩来了建成家,赶紧停下了吵闹和扭打,松开刘啟、陈栋,比刘建成回家还要快地溜跑了。二傻傻拦住要回家的刘建成说:哈哈,都说我傻,我才不傻哩,要不是我这一招,你们还不知要闹到啥时哩。众人都对着二傻傻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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