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一纸祸言惊天地
杨修聪明害自身
反手字体露身份
招惹冤家对头人
金笔鬼影伸正义
狼披羊皮现原形
可怜一代英豪客
神技除恶无人评丁野风与师妹欧阳艳丽受伤被困家中,颜永章多次暗中探听,也未获得一丝关于天书的线索,在黑暗中见欧阳艳丽胡乱运功冲穴,却将脚筋和手筋越发收缩得紧,在床上哎哟哎哟地大叫,让床边的勾长寿和丁野风束手无策,勾长寿轻声说道:不行,就别充能,自讨苦吃。丁野风:难道就这样长久地让它收缩下去?欧阳艳丽痛得裂嘴露牙之时,对勾长寿吼道:你老龟儿知道个屁,你不知道痛的滋味,你来试试,况且,时间久了,老娘四肢都废了,以后谁来伺候老娘?勾长寿心里暗暗咕噜:能让我去替你痛,你早早让我替你痛了,谁伺候你,没有废都是我在伺候你,真要是废了,不是我还能有谁伺候你?可嘴上却忙说:去求求那人,他能施那样的法术,就能解这样的法术。他相信老婆说的是被人施了法术,却不知道是遭人点了穴,丁野风睁着眼睛说瞎话:那人来无踪去无影,到哪里去求他?
二人无法,只好守着她痛昏之后睡着过去,才各自去睡。
颜永章心中想到:难道天书真的不在她手里?解了她被制的穴,再看她有何行动,逐在暗中替她解了穴,待她一觉醒来,突感四肢不痛,赶忙翻身活动活动,确信制穴已经解除,心中大喜,还自认为是自己内功深厚,冲穴成功了呢,忙对一旁的丁野风说:我说能自行解除就能自行解除,这下你信了么?丁野风连连点头:相信,相信了。心中更加暗暗佩服师妹的能耐,企盼着能替自己打通筋脉,恢复武功。一日中午,当全队社员收工回家,颜永章也回家给两个娃娃拿换洗衣裤,欧阳艳丽在自家窗口看见从黄果怪树下走过的颜永章,她的心咚地一下跳了起来,马上预感到计划的事要坏在他手里,果见怪树下康维成见到颜永章,把脸扭到一边,匆匆走过,他奇怪地看着一脸不高兴的康维成,以往相遇,总是热情招呼说话,今天是怎么了?便问:老表,咋不高兴呀?康维成白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母老虎的骚尿好喝吗?他感到老表话中有话,忙问:老表,你怎么把话扯到母老虎的身上去了呀?康维成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才说:你当我没有看见你从母老虎家里出来么?他越发奇了怪:老表,你咋个打胡乱说呀,我啥时从母老虎家里出来过呀?康维成越发地发出轻蔑的语气:你太没有品味了,连母老虎这种千人骑万人压的烂骚货都看得上眼,真是饿老鹰见不得臭鱼鳅!颜永章更不明白了,只有他监视别人的行动,还从来没有谁能在暗处监视自己而不被他发觉的事,当下一闪身,挡住康维成掉头就走的路:老表,你别忙着走,你的话让我奇了怪,你是啥时见我与母老虎有过来往了?康维成更加蔑视地:就在刚才,我和马大官刘啟王红东几人亲眼看见你从母老虎家里提了一包东西出来,不理马大官的大声招呼,直朝下坝走了,这事你还赖得脱么?他惊问:你们几人没有看错?的确是我么?康维成回答:我们几人看得清清楚楚,的确是你。他的头嗡地一下,心说:遭了,不是丁野风,就是欧阳艳丽易容我颜永章又去干坏事了,他好后悔,为什么要替欧阳艳丽解除被制的穴?为什么那夜不一并废除她的武功?忙说:老表,你确定那人提着一包东西朝下坝去了吗?他说:明知故问,废话一句。颜永章急了,脱口说了一句:遭了,要出大事!康维成问:遭啥遭了?要出啥大事?他问:还记得几年前,王兴徳,鬼王等人的死吗?康维成惊问:你是说,又有人易了你的容貌,干坏事去了?颜永章急切地思索那是一包啥东西?对康维成的问话只是点了点头。康维成惊跳起来,问:老表,怎么办?他心里急切地想到,欧阳艳丽与丁野风分头行动,一个干坏事要嫁祸给我,一个趁我离开,要害两个娃娃,我该怎么办?他冷静地对急躁的康维成说:老表,别乱了方寸,也千万别声张,就当啥事都没有,回到家里,找到刘啟马大官刘建成等人,在暗处悄悄监视着母老虎张秀兰,但是,千万别让她发觉你们在监视她,不管她干啥,你们都只是看着,千万别去阻拦,我自会处理好一切事情,听懂了吗?康维成问:她干坏事,我们也只是看着她干坏事吗?他点了点头:对,你们只需要看着就行。康维成:我们这么多人,还怕她吗?他说:你们人多也奈何不了她,反添不必要的伤亡,听我的没错,时间紧迫,我得去追易了我容貌的那个人,迟了,恐怕就真要出大事了。康维成连连点头,看着颜永章极速地离去,他也急急忙忙找到刘建成,说了颜永章交代的话,于是,大家分头将母老虎的房子四面监视起来。
颜永章展开了鬼影神功,将两个正在写字的娃娃抱起,一下闪进密林深处,把两个娃娃藏在非常隐秘的空树洞中,说:你俩别动,也别出声,大伯有急事,不能带着你们,也照顾不到你们知道吗?两个娃娃眨眨双眼,懂事地点点头,他会心一笑,清除一切痕迹,又才展开鬼影神功,朝下坝的电厂电射而去。欧阳艳丽仗着有千年灵蛇胆护体,胡乱运功冲穴,是颜永章心中不忍她的痛苦,暗中解除了她的被制之穴,而她反认为是她的能耐,自以为无事不能,自居救世主似地又替丁野风运功疗伤,希望能打通被制的筋脉,恢复大师兄的武功,可是,颜永章是真废除了丁野风的武功,这怎么恢复得转来呢?只不过,欧阳艳丽内功独特,深厚,帮他驱逐了体内原有的一些毒素,让他心里得到一时的舒服而已,丁野风也寄希望于师妹,有朝一日能够恢复武功,对师妹的话,唯命是从,帮师妹收集齐解放前埋藏下的炸药,又易容成颜永章的容貌,去干别人想象不到的坏事,未料到,刚走出张秀兰的房子,就碰上收工回家的康维成等人,他不认识这些人,未理这些人的招呼,事情就从这里开始暴露了。他提着几十年前埋下的炸药,来到电厂的大门外,夏日炎热的中午,门口除了两名把枪放在警卫室的民兵外,连一条狗都没有,他大胆地来到门口,将包对着两个民兵摇了摇,再招招手,和平年代,民兵早已放下了戒心,站岗只是一种形势,以为有什么好事找来,还双双朝人家走去,生怕好事轮不到自己,刚要寻问,丁野风出其不意地抽出匕首,刺向面前第一个民兵的咽喉,另一个见事不妙,转身就朝警卫室跑,还未抓住枪,就被丁野风从背后一匕首捅死。一连串的动作,使他力气不支,他才发觉,自己并未恢复一丝功力,是师妹骗了他,或者是师妹在安慰他,此时,开弓没有了回头箭,还是寄希望于师妹吧。他将两名民兵的尸体堆在警卫室屋角,用杂物遮盖着,才提着那包炸药走进发电机房,装着若无其事地东张西望,那机房的工作人员也万万没有想到,和平年代,有谁能来炸电厂,搞破坏呢?况且大门口有持枪的民兵站岗,所以,丁野风拿棒轻易地砸晕了几人的头,赶紧揭开电机机壳,逐一安放早已准备好的炸药,才从容离开发电机房,走职工大门,朝山上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