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的宝贝女儿被安南王世子险些一剑刺死,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几经生死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将将救回,心口上的剑伤至今还未痊愈十分骇人,往后要她如何嫁人。”
当苏相说到他闺女嫁人时,众人皆在心中非议苏相你多想了,你闺女完好无缺也不会有人求娶。
苏如锦倾慕安南王世子那是人尽皆知的事儿,此番为了嫁给安南王世子更是手段卑劣给男子下药,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强迫安南王世子就范,如此女子他们府上消受不得。
苏相不自知啊,在他心中苏如锦是千般好万般好。
“即使这般还有那歹毒之人污蔑老臣的女儿诋毁老臣的发妻,老臣这个官不做也罢,往后老臣不能在圣上跟前尽忠,还望圣上您保重龙体。”
说着将脱下来的官袍放在官帽一旁,踉跄起身身形萧瑟,百般无奈的扫视了众人。
“以后这早朝苏伯均就不来了。”
苏相的这一举动惊呆了众人,苏相老儿这是闹的那样,您不是做戏吗怎还玩真的了。
在场之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朝堂上缺了谁都不能缺了苏相,唯独苏相这个刺头能梗着脖子抗衡后宫的那一位。
除却太后一党的官员喜闻乐见,其他无论是保皇党还是诸王党都纷纷上前相劝道:
“皇上万万不可免了苏相的官职啊,安南王世子被苏姑娘下了药不假,可苏姑娘也差点死在安南王世子手中。”
“小儿间的打闹本就无伤大雅,闹上金銮殿未免太过了些。”
“苏相劳苦功高,圣上您不能偏信偏听”
刚才还义正言辞讨伐苏如锦的官员立马倒戈相向,他们属实无法子啊。
众人纷纷阻拦苏相辞官,别闹了老苏你走了谁来承担太后的阴谋诡计,大齐还不能改姓。
众人纷纷进言,从一开始的两厢争论到最后的一边倒戈。
苏相完全不吃那一套,走的那叫一个潇洒。
待苏相悠闲的穿着一身白衣下了早朝,众朝臣纷纷你看我我看你全都傻了眼。
这、这就撂挑子不干了,他们也没说什么啊。
朝堂之上鸦雀无声,皇上见此将刚才闹的欢腾的几人一一提了出来。
“既然苏相已被逼走,那相爷手中的官务就劳烦几位大人接手了,小李子将相爷的官务都给几位大人分下去,退朝。”
几人面面相窥欲哭无泪,苏相手中的案子是他们能接手的吗,是他们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碰的啊。
那都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主儿,也唯独苏相能和他们蛮缠。
待店小二送走了楚穆楚云寒几人,苏如锦大手一挥将凤阳楼关门停业,路过的行人纷纷感叹,如此绝佳的地段,能把酒楼干黄的,也唯有舞阳侯这个悍妇了。
沐阳怔愣的捧着怀中的包袱,咬牙切齿的看着大门紧闭的凤阳楼。
他被苏如锦这个毒妇命人从凤阳楼扔出来了。
合计半天,他这两个月的卧薪尝胆白尝了,干了两个多月的苦力不说,他连苏如锦的毛都没伤到,到最后苏如锦还嫌弃他浪费了凤阳楼两个月的口粮。
不仅没给他结算一两银子的工钱,还让他赔了两个月的饭钱,实乃可耻之极。
沐阳将黑漆漆的包袱狠狠的砸在了凤阳楼紧闭的大门上,本世子还会回来的,转身朝着对面的庆云霞走了过去。
苏如锦悠闲的坐在凤阳楼靠街道的雅间中,磕着瓜子品着花茶看着沐阳走进了庆云霞。
真当她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堂堂魏王世子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能卑躬屈膝到这种地步。
君子远庖厨,若是让魏王知晓楚云逸为了沈如玉当厨子,不知魏王还能不能一如既往不计前嫌的与沈如玉做生意。
她不得不佩服沈如玉对男子的吸引力,这种光环是她只可艳羡的。
大掌柜连带店中所有的打杂人员齐刷刷的背着包袱站在苏如锦面前。
苏如锦咋舌:“诸位叔伯这是作甚。”
大掌柜腰间别着他明晃晃的宝刀,不自在笑回道:
“姑娘您不是把凤阳楼给关了吗,我等想着既然京都没我等用武之地了,我们兄弟几个一合计准备前去相府拜别大当家的去边关寻老当家的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