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可没见肖萌的课有这么多人。待了一节课还是跑了。
去尝她们推荐的食堂凉面,我的评价是不如以前中学外面的移动小摊,也不如初中、高一下晚自习后食堂的小碗凉面。
在疫情前,其实中学学校食堂吃食还是挺丰富的,一楼下午的水煮肉片、叫花鸡很不错,初二那时大多下午都去一楼吃刀削面,还有段时间沉迷河粉;而晚上嘛,就是那小碗凉面了。二楼,初一时,特喜欢早上去买那小笼包,但不知为何每次吃了都要肚子痛,可惜之后没有了;中午呢,初二跟李宏伟吃了一年的砂锅,各种都尝过,只是每次买砂锅的人都好少哦,初三时要是来得早,就去尝小炒,高二上就经常第一批冲出教室去抢那个新菜式盘盘饭;下午的炒饭很不错,还有那在当时看来极其奢靡的冒菜、烧烤饭,我就只各尝过三次而已;晚上就没什么印象深刻的了。三楼的话,中午,砂锅是绝对有姓名的,这可比二楼那个受欢迎多了,跟教职工窗口一衣带水的那个窗口,我也是常客,虽然要贵些,但确实好吃啊,而且还有汤;晚上三楼总是有很多小吃,凉面,酥肉,狼牙土豆,这些可都是睡前必备美味啊。
犹记得高一上册寒假补课,那时中午总是跟李宏伟去三楼,那段时间总是可以在食堂碰见张瑶、陈妍君,那也是高中三年中唯一的一段时间。其实在初中时本可以跟她们有交集的,当初初二,学校把年级上那些很优秀的,却在其他班的学生,抽调去最好的那个班、陈妍君的那个班,张瑶和我都在那批人中,只是我不适应新环境,待了四天就回原班了。教育资源与学习氛围的差距,在中考时,呈几何倍数的放大了原先很细微的个人间的差距。不过我并不后悔,初中是我学生生涯最快乐的时光。但,此时高中再相遇于一个班上,唯有用高冷来遮掩这份自卑,所以当时分明可以很好的跟她们打交道的,可我错过了,特别是有一次,她俩就在我后面谈论我们语文老师的趣事,我只需要回头插一两句嘴就可以的。唉~人生若只如初见。
疫情后,学校改为配餐制,所有窗口都出售一样的饭菜,不容选择,价钱提高的同时,质量也是同比下降。这次饭菜改革的唯一好处就是大家都愿意去食堂吃早餐了,笑死,你就算不吃,钱也是照样的扣。
疫情前还可以去外面吃,像初三下午,就经常让陈祝帮带外面的肠粉、土豆凉面、肉夹馍、蛋包饭,奶茶进来;晚上还经常隔着围墙买炒饭。高一时,早上拜托唐虫带蒸饺、包子;中午麻烦赵俊明带炒饭;等寒暑假,其他班放假了,我们班还在补课,就把那些已放假走读生的门禁卡借过来,中午直接出去吃。但疫情收假后啊,门禁改为刷脸了,就无法这样操作了。
不过周末倒还是能较为自由的进出,初中经常去华莱士和奥尔良烤肉饭。高中经常去干锅、铁板、川北凉粉店,在某些重要日子,比如期末考结束,就去火锅,或者吉布鲁。
往事如烟云,皆已雨打风吹去。
要忙活表格作业,要跟他们雕琢明天路演的措辞,没能去天台看纪录片。
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就像世间没有唯一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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