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很宏大的梦,可惜只能忆起几个碎片:主人公他们貌似需要经历三重迷梦与环境;事变地点在寺庙,离开的路上设下了必死的埋伏;不过主人公知晓另一条安全的路。
降温了。
复习时间好短,12月31日,也便是第十七周周末便开始考试,只有一周的复习时间,新生更惨,一结课便考试,还是一天考两门,而他们只上过两周线下课,不得不说这届新生真惨,不仅和我们当初一样没有迎新晚会,连开学典礼、军训、线下课、复习周都没了。不过鉴于现在情况特殊,如果因疫情等特殊原因无法参加此次线下考试,那么可以明年开学再考,于是很多人说,干脆跑了算了,下学期再考。我可不想,那样的话,这个年可过不清净了,而且我回去后怎么可能会复习。
笑死,英语老师让我们花一节课时间做fif那垃圾系统上的题,又花一节课让各小组做个PPT,再花一节课分别来展示,没人比她更懂水课,这当老师赚钱也太容易了吧。
看见炒饭了,但给我们的依旧是盒饭,土豆也太咸了吧。发水果了,学校真的很用心,在不断的改进。将隔离室友的那份也给领了,然后我们吃空饷,有好处报四个人,没好处报三个人,所谓灵活政策,便是如此。
准备走的人这么多吗,做离校核酸的已经从南一绕食堂后面排到图书馆地下车库了,这段路平常都需要走将近十分钟。大多是担心走晚了,便不让回去过年了,我无所谓,毕竟我回去基本上都要处理各种麻烦事,很难享受假期,所以我还是挺期待留校过年的,最好寝室只留下我一个人,其实去年过年就计划今年不回去了,想打寒假工,现在看来是没戏了。
三天,制作凡尔赛玫瑰花球所需的十二朵玫瑰卷好了,最后的拼接,小心翼翼了一个多小时,花瓣还是散开了,强行揉在一起,很是难看。
为什么我那橘子那么酸。
一直在下雨,雾蒙蒙一片。
终于吃到盒饭以外的食物了,但感觉还不如盒饭,这香菇烧鸡饭甚至还不如香菇炖鸡面。
马院有70个人填表要走人,我们班也填了13个,相当于有一半人要回去。
上学,我快被我妈搞“疯”了。这一集是上海的童年,而非我的童年。我的幼儿园可没有才艺班、游泳课、幼儿床,别说游乐设施了,连积木玩具都只玩过一次。记不清第一天进幼儿园的情形了,好像确实没哭,从幼儿园开始,我就经常被当做女孩子。小学的记忆要清晰些:一年换一次老师;二年级期末跟新是唯二的语数满分,各得了五元做奖励;谣言世界末日那天,依旧正常上学;四年级喜欢羽毛球,足球;五年级与班上几个卷王比赛谁练习册做得快;六年级盛行三国杀,象棋;那是很喜欢打扫校门口的公共区域,因为可以顺便去逛小花园;还总是借提水来逃早读;有一年老师还派我负责将班上的塑料瓶收集起来卖钱;曾有次暴雨,屋顶漏雨,半个教室都是水;学校一时兴起办的少年宫,先是报的科技,后又投奔到象棋,但只是观战,从未亲自上场过;拔河比赛仅在小学经历过;教室没空调却有电子白板,刘老师很喜欢放小苹果;基本上每个中午我都是走半小时回家吃饭,再走半小时去学校;每周五下午的全校大扫除最为开心;直到最后一年才放学后不直接回家,也是那一年,我才不那么孤单;从小学开始,仅有成绩优异才会是我出众。
隔着回忆,使这一切美得极不真实,但有一点十分确定,那时的我比现在开朗多了。突然发觉朱老师和刘老师真伟大,他们已经在我们那乡镇小学待了十年了。
更羡慕街边咖啡屋里的目光,只一闪,便觉日月悠长,山河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