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母惊叫呵斥:“住口,胡说八道!”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女儿也不可能做这种事!”
谢青清却冷笑起来。
陶母都敢为了自己的女儿,用难产这种手段来害死两条人命,怎么可能是个善茬?
她就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件事撕扯开。
“我爱人是向清华,他考上了复旦,却抛下即将生产的我,和你女儿在学校里勾三搭四,你还敢说你女儿不是小三?”
“你们不信去学校门口问问,她女儿陶雨诗,明知道我是向清华的爱人,还羞辱我是个丑陋村妇,配不上向清华。”
“我和向清华好歹也是拿了结婚证,我是他亲自上门提亲娶回家的,陶雨诗有什么资格说我不配?”
所有人听完她的话,目光都落在了陶母身上。
在这个医院工作的陶母,已经干了二十多年了,她家里什么情况,妇产科的同事们都是一清二楚的。
的确有一个在复旦读书的女儿,而且为此陶母甚至天天挂在嘴边炫耀。
没想到,她口里那聪明孝顺,漂亮又有学问,知书达理的女儿,居然抢人家的爱人!
一时间,各种夹杂着鄙夷和嘲讽的眼神落在了陶母的身上。
“你胡说!”
“我女儿怎么可能干这种事,分明是你血口喷人!”
然而,就在她的话刚落,人群后面响起来陶雨诗的声音。
“妈,你在哪儿?”
“许阿姨,我妈呢?”
“还有我们送过来的那个村妇呢?”
听到她的声音,大家又迅速将视线转向了她。
突然见大家都看自己,陶雨诗愣了一下,面上露出了不解。
谢青清也听到了她的声音,立即嗤笑道。
“现在正主来了,到底我是不是胡说八道,含血喷人,当面对峙就知道了。”
说罢,她抱着婴儿,缓缓坐起。
好在虽然入了秋,上海的秋天还不算太冷,谢青清用衣服包裹住婴儿,将体温传给他。
人群里让出一条路,陶雨诗见到了自己的母亲,立即上前两步。
而她身后,向清华也跟着走了进来。
二人闻到产房里浓重的血腥味,齐齐皱起了眉头。
陶母面露担心,有些急道。
“你怎么跑来这儿了,快回学校去!”
然而她的话到底是有些心虚了,一时让周遭的人都议论起来。
“难道人家产妇说的是真的?”
“不会吧,不是说是复旦的大学生呢,连工厂的子弟都瞧不上,怎么会给人当小三?”
“那谁说得准,瞧着她后头跟着的男人没有,白白净净的。”
“人家产妇说得有鼻子有眼的,瞧着好像是真的,再一琢磨这产房门打不开的事儿,可就诡异了。”
“呀,也是啊,那这陶姐该不会是有意不开门,那岂不是……”
各种猜测从围观人群的口中冒了出来。
听到这种议论的陶母额头渗出来冷汗,脸色有些苍白。
谢青清看到向清华,哪里会放过这个人渣?
“向清华,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跟着人家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连你亲儿子出生也不看一眼?”
“你算是个什么大学生?书恐怕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她语气丝毫不客气,听到她声音地向清华大惊。
这才转头透过前面的保安,看到了产床上的谢青清。
“你……你个泼妇,你胡说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