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一开始是对骂,后来调停不成功,有人开始动手。
两方人就打成了一团,而秦父和秦家女婿也挨了几下。
秦家女婿在厂里上班,父亲是棉纺厂的车间主任,他在厂里干文职,身体也不是很好。
而村里人有一股子力气,挨了几个老拳,女婿一下就被打晕过去,鼻子也被打歪,鼻血流了许多,止都止不住。
等乡亲们发现不对,把他抬出来的时候,大家还以为打死了人,吓得四散而逃。
秦母和秦梅把人接到的时候,也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立马赶着车把人送县医院后,亲家知道了立马闹了起来。
秦梅的丈夫叫张勇,家里就两个孩子,他是小的那个。
如今因为秦家出了事儿,张家也不干了,闹着要儿子和秦梅离了,不要秦家这门亲戚。
秦母这下急了,村里的事儿还没解决,女儿又被牵连。
秦父也躺在家里伤了腰,秦母一下没了主意,这才想起了谢家。
谢父好歹是个村长,跟黄土村的村长和村支书关系不错,应该能说得上话。
如果能帮着把家里这事儿给解决,她也好腾出空来和张家周旋。
所以这天都没亮就出发,带着秦梅急匆匆地跑来谢家。
谢青清听完事情的经过,撇了一眼秦梅。
秦梅绷着脸,眉眼之间有些怨气,但更多的是担忧和焦急。
等他们到了谢家,谢青清立马敲开了门。
谢母在门口,瞧见她身后的秦母和秦梅,张大了嘴巴十分诧异。
“娘,咱爹起来没?”
“伯母这边遇到点麻烦,想请爹帮帮忙。”
她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来意,谢母立即指着堂屋道。
“起来了起来了!”
“先坐坐,他去茅房了,一会儿就来。”
谢母将人迎到了堂屋,又急匆匆地去找人。
这边的动静不小,谢朝阳也跟着从屋里出来,一边去拿脸盆毛巾,一边皱着眉问道。
“咋了?”
“出啥事儿了?”
谢青清催促他:“等爹来了再说,你先麻溜地去洗漱。”
谢朝阳立马点点头,随后去院子的水龙头旁接水擦脸。
不一会儿,谢母和谢父都从后院转了出来。
原本坐在堂屋条凳上的秦母立马站起来,谢青清也跟着上前,先一步开了口。
“爹,这事儿是跟黄土村的分田到户那事儿有关系。”
她提醒了一句。
谢父立即会意。
随后秦母又将之前和谢青清说的事儿,重新说了一遍。
听完她的话,谢家的堂屋里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谢父想了想,随后抬头去瞧谢青清。
这段日子,谢青清帮着谢父处理过不少的事儿,她的能力也得到了谢父的认可。
甚至,谢父还开玩笑地说,谢家就她继承了他的聪明劲儿。
见谢父看自己,谢青清微微摇摇头。
谢父眉头微蹙,沉思片刻后说道。
“这事儿是挺麻烦的!”
“其实之前我和你们村的村支书梁有栋同志聊过,他也挺为这事儿发愁的。”
“按理来说,村里的田都是生产队的,而村里干活种地的,都是常年在村长里的乡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