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就是孤儿,被买到地下黑拳场,为了活命只能拼命的打对手,七岁的时候因为能打被魔鬼岛岛主相中,带到岛上特训,同一批一共一百个孩子,最后活下来的只有十个,十三岁出道开始杀人,用了四年时间坐上国际第一杀手的位置。然后在十八岁时遇到凯文,那个聪明帅气的病毒专家,一发不可收拾的迷恋上他,追逐了两年终于牵手,长达八年的相恋,最后发现一切都是一场骗局,只是为了烈焰门。
这就是白染的一生,呵呵,她的一生也算是绚烂夺目,当年国际第一杀手的风光,那些意气风发的日子,有师傅、朋友、爱人、敌人,就是没有亲人,只是没有妈妈,从来都没有。
不管是在地下黑拳场那些艰难的过去,还是属于她白染的辉煌时代,都没有,她是属于黑暗的,天生不该有情。
“漫漫,我是妈妈啊,漫漫不记得了?”
“我?漫漫?”白染指着自己。
“医生,我女儿怎么了?”女人求助的看向医生。
医生看着她们刚才的互动初步断定病人失忆了。
“病人车祸头部受伤严重,加上昏迷一个多月,可能脑部血块压迫神经造成失忆,稍后我再安排检查,以便确定后续治疗方案。病人已经昏迷一个多月,要知道这种情况醒来已经是奇迹了,失忆也很正常。”
医生还在喋喋不休的解释着,白染的思绪已经飘远。
车祸?失忆?看来自己还活着,只不过换了一具身体,凯文,你等着,你的命是我白染的。
三天过去,白染精神恢复得不错,身上的伤也在醒了后快速愈合。
通过刘文瑾她知道现在2002年的冬天,她竟然回到了十年前。呵呵,上天待他还真是不错呢,她在凯文身上投入的十年时间,这算是还给她了吗?
如果现在去杀了凯文,悲剧是否可以避免?十年前的自己与现在的自己相逢又将是怎样一番景象?
如今她是谢一漫,16岁,谢家的庶出的女儿,死于车祸。
哦,不对,应该说谢一漫的灵魂死于车祸,她白染代替她活下来了。
“漫漫,又在发呆了。”刘文瑾发现现在的女儿常常发呆,对自己也很疏离,这让她难以接受,那个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小姑娘现在对自己不信任。
把保温盒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温柔的摸摸白染的头。
白染只是淡淡的看着这个美丽的女人,听说她是大学里的绘画教授,很有气质,想不通这样的女人竟会去当别人的情妇,她不像是那种贪慕虚荣的女人。
“漫漫,想不起来没有关系,妈妈会一直陪着你的。来,先把鸡汤喝了,然后吃饭,嗯?”这种感觉很亲切,也很温馨,但是她就是叫不出一声“妈妈”,毕竟做了进三十年的孤儿,虽然很渴望亲情,但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她还没准备好。
好在这几天她已经渐渐习惯她的触碰,不会再像刚醒来那么抵触。
看着这个女人为她忙前忙后,白染的心感觉很温暖,这份温暖是上天对她情伤的补偿吗?
“其实,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梦见一些片段的场景,但都不完整。”白染尽量与这个女人相处融洽,不想看她伤心,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血浓于水吧。
“真的吗?漫漫,你想起妈妈了。”刘文瑾喜极而泣,兴奋的揽过女儿的肩抱着她,这代表女儿想起她了,愿意相信她了,她依然是那个她最珍爱的小宝贝。
“嗯。”
“来,漫漫,已经不烫了。”刘文瑾还沉浸在女儿失而复得的喜悦中,开心的与女儿共进午餐。
“哟,听说那花痴赔钱货醒了,还失忆了。”
一个打扮的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走进病房,顿时房间里充满浓郁的香水味。
白染面无表情的打量这个女人,猜测这位应该是她父亲的哪一房姨太太。后面跟着的那个年轻女孩的鼻子和她的鼻子很像。
“这个味道太浓了,这是医院,不是夜场,不用画这么浓的妆,喷这么多香水。”白染面无表情,声音冷冷清清的。
沈翠萍被一个小辈当面说她的妆容问题,顿时觉得被扫了面子,想当年她也是上流社会受追捧的交际花,如今却被一个小毛孩当面如此指责,顿时炸开了。
“刘文瑾,你就是这样教育女儿的,这样对长辈说话,一点教养都没有。”
“呵呵,教养这个东西是因人而异的,而且我也只是就事论事,并没有要针对谁。”
“好好好,真是反了,看我不告诉你爸爸,让她好好管教管教你。”
“妈,你少说两句,爸爸本来就和妹妹不太亲近,你还这样说,如果爸爸知道了妹妹这么没有教养,目无尊长,惹得他不高兴了,可怎么办。”那个年轻女子轻拍中年妇女的手臂,看似劝慰实则煽风点火。
呵呵,这家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复杂呢,都是些什么人啊,白染在心中冷笑。
“嗯,尽管去说,我长这么大了他好像还真的没怎么管教过我呢,所谓子不教,父子过,我如今这样还真是他老人家失职了。虽然他老人家比较失职我们都心知肚明,也都表示理解,但是被你这样指责不知到会有什么反应,呵呵,我还真是有点期待。”
沈翠萍和谢雪茹面面相觑,这谢一漫怎么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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