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皮痒了是吗,敢取笑本小姐!”崔小姐轻拍了夏花的脑袋一下。
“小姐,您别生气,夏花年纪小不会说话,净说些实话,您别跟她一般见识。”一旁的冬雪帮夏花说了一句。
“好好好,你们都反了是吧。”崔小姐佯装生气,不理她们,不想听下去了。
夏花看到小姐不理她,不想听了,急忙道:“小姐,小姐,我还说完呢,还有人说燕家井水能治病,以前怎么不知道燕家井水这么神奇,要不要叫管家去拉一车水回来煮茶。”
“好啊,不说煮茶,本小姐还忘了你昨天摔坏一个烧水砂瓶,这个月你的例钱扣一半。”崔小姐狠狠说道,崔小姐去年生日,燕季来送来一个烧水砂瓶,被毛手毛脚的夏花给摔坏。
“小姐,我很穷,不要扣啊!我还有一个消息听不听?”夏花摆手求饶。
“别卖关子,快说!”崔小姐催促道。
“不好的消息,有人叫燕家四少爷晕哥儿,嘲笑他连续三年晕场;也有人说他没有真才实学,平时沽名钓誉,说他怕县试通不过,在考场上装晕;还有,还有老爷、夫人可能也想悔毁,解除婚约,不让你嫁给燕家四少爷。”说着说着夏花的声音越来越小。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我一个人静静!”崔小姐的顿时变得煞白煞白。
......
崔府正房内。
“今日辰时,季来醒了,这个孩子也是倒霉,连续三年县试晕场,我派人暗中调查了,并没有发现有人加害。”崔老爷呷了一口茶,便缓缓开口道。
“这个孩子是怪可怜的,没人加害?难道身体有病?”崔夫人急忙问道,女儿不能嫁给病秧子。
“我也调查了城中的郎中,燕季来没有大病就医记录,平时我们观他也不像病人。”崔老爷答道。
崔夫人心宽了一点,起身给崔老爷添了一些茶水,继续说:“外面传言季来不学术无术,无真才实学,怕考不上生员,是装晕!”
崔老爷斩钉截铁地道:“不可能!绝无可能!!谣言不可信。这孩子的学业我知道,县教谕对他的学业也很赞赏,评价很高。我们考校过他。”
“老爷,不管季来是不是学富五车,他前年晕场昏迷二天、去年昏迷三天、今年昏迷四天,这样不能再考了,会考没命的,不考跟我们又门不当户不对,会被耻笑,怎么办?
“哎,没办法,他们两情相悦,已有了婚约,悔婚会毁了我们的名声,也会毁了我的官声,不悔婚又怕害了女儿,我不知怎么办?”
“老爷,女儿已经十六岁,给燕家小子最后一次机会,一年之约,明年考不了生员,解除婚约”
“夫人,你看着办,晡时去燕家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