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场上的男子因为容无崖的存在,各个感到压迫感十足,而比赛场外的女子,简直要炸开了锅。
容无崖这样姿容的男人,又如此狂妄的行事作风,但凡注意到他的人,都会被他吸引。
他像是罂粟,明知充满危险,却又无法抵抗他的魅力。
“你家王爷太帅太苏了!”方幼珠还是头回见投壶还能玩的如此炫酷出彩,激动的掐着楚殷殷的胳膊,连声夸赞个不停,“刚才那随随便便的一投,你看到没?优雅又从容!根本就是行走的荷尔蒙!是无法抗拒的催情药啊!殷殷,你的运气怎么能这么好!从天而降的赐婚,都能给你赐个人类高质量男性!我真是羡慕嫉妒恨!”
楚殷殷被她掐的头皮发麻,讨饶的扒拉开她的手,“看到了看到了,你淡定!”
“淡定不了啊!”方幼珠啊啊啊的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家王爷帅的叫人合不拢腿啊!”
“打住。”楚殷殷经常和她厮混,当然明白她这句话什么意思,她白了她一眼,“王爷是我的。”
“呜呜呜慕了。”方幼珠夸张的抹着眼泪,朝着场上又看了眼,再度啧啧,“帅啊!”
楚殷殷嘴角的笑意藏不住,毕竟哪个姑娘不愿意让人夸自己的夫君好看?
她洋洋得意的劝她,“你赶紧多看几眼,不像我,随时都可以看,甚至还可以做点别的。”
方幼珠去挠她痒痒,“求展开讲讲,你们还做了点别的什么?我时间多得是,不必长话短说。”
她求知若渴的眼神,看的楚殷殷脸渐渐染红,憋了半天憋出来句,“哎呀你烦死了!不跟你说了,王爷要投第二支箭矢了。”
容无崖投壶,堪称顶级艺术表演,方幼珠是一刻钟都不想错过,可是当她伸长了脖子看去的时候,却看见他只拎着箭矢在把玩,别人投壶的时候,他动都不动,压根没有要投的意思。筆蒾樓
这是怎么了?傻了迷了呆了?
方幼珠不安起来,“王爷帅不过三秒?是这一支箭没把握了?还是说身体虚弱没力气了?”
楚殷殷了解容无崖,他心高气傲,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也不许做不到的承诺。
既然先前都那么狂妄的对她说了,他就会拼尽一切做到。
只是光看不投,确实怪异,难道真的像方幼珠猜测的异样,身虚体弱?
楚殷殷担忧的心都悬了起来,可她看他神色状态,不像是身体不舒服的。
就在这时,和容无崖临近的白生墨,转过头和他说话,不知说了什么,容无崖不以为意的掀了掀唇。
还是那么目中无人,妄自尊大,唯我独尊。
楚殷殷放下心来,对方幼珠说,“王爷应该有计划,静静等着就是。”
“什么计划什么计划?”方幼珠激动又兴奋,“又要帅我一脸血吗!?”
抱着容无崖要干一票大的想法,二人很耐心的等待,然而他第三支箭、第四支箭都没投,其他人马上要投最后一支箭矢了,他要是再不投的话,那可真是干了一票大的,还不如一开始别投呢!
场上这会儿也对此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方幼珠听了火冒三丈,又没法发泄。
毕竟容无崖没投是真的。
她戳了戳楚殷殷,“王爷什么计划?要是再不实施的话,黄花菜都要凉了!”
楚殷殷神态如常,微微倾身压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猜,他可能是想一次性投五支。”
“什么?你别吓我!”方幼珠说归说,表情俨然兴奋起来,“那倒是快投呀!让我等凡人开开眼!不过他能投中吗?”
她拧着眉看向那屏风后的投壶,“我看壶口那么小,先前他投了一只进去,怎么看都容不下剩下的五支吧?”
方幼珠说着,自己倒先紧张起来,楚殷殷没好到哪去,也心慌不已。
这时候,主持者一声令下,要投最后一支箭矢了。
容无崖果然动了。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