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一连三天,容无崖都没回府。
还是跟容由打听之后,楚殷殷才知道,他最近住在宫里接待外宾。
楚殷殷心里真的有点不舒服,不吐不快,她感觉再不说就要憋死了,于是破天荒的主动约了方幼珠。
方幼珠一看到她精神萎靡的模样,立刻关切不已的催着她讲怎么回事,并扬言要为她狠狠出气。
然而在得知,她是和容无崖的感情出现危机后,她的一张脸上,满是狐疑与犹豫。
“就冲着王爷在诗酒会上对你那个态度,看你时那恨不得把你吞下去的虎狼眼神,你说王爷变心了,我第一个不相信。可王爷那样的人,总不会无缘无故的冷落你吧?肯定有原因。”
方幼珠自诩感情大师,央着她把详细经过讲一下,楚殷殷只好如实说了梦话那段。
“你管这叫小事?”方幼珠简直要被气过去,她夸张的猛掐自己人中,“换我我也生气。”
楚殷殷有口说不清,“做梦的事,谁能控制得了?”
“有句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肯定白天想白生墨了!”方幼珠一口断定,“你这个渣女!”
楚殷殷想为自己喊冤,她可以对天发誓,真的没有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虽说她确实和白生墨有接触,但那也只是为了报复他,故而故意接近他的。
她除非是疯了,才会对一个处心积虑算计自己还不择手段害死自己的人再次动心!
“王爷生你的气活该!躲着不见你也是该!你就不能当天晚上哄哄他?”方幼珠还在骂她。W
楚殷殷理亏的哼哼,“我倒是想,人家直接去书房了,还让侍卫拦着我。”
“侍卫能拦住你?你是什么身份,他什么身份,你还是不想去哄。”方幼珠一针见血。
楚殷殷被拆穿心事,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她那晚确实有逃避心理,主要是不知该如何解释。
那个梦涉及到了很多前世的东西,她不确定容无崖到底听见多少,生怕他再突然问起别的。
万一她回答不上来,像他那样聪明敏锐的人,兴许猜出什么也不一定。
楚殷殷无法解释重生一事,所以她像只鸵鸟一样,安慰自己反正第二天哄,也是一样的。
谁知道这次碰壁了。
楚殷殷叹着气埋怨,“现在怎么办?让你来给我出主意的,不是让你来凶我的。”
“态度好点。”方幼珠咳嗽着提醒她,“现在可是你求我办事。”
楚殷殷敷衍的道,“求你了方大师。”
方幼珠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她,“女人的身体,是最厉害的武器,这一招绝对必杀。”
“……”
“我再送你几本画册!”
“……”楚殷殷看到她随手掏出来的东西时,震惊的无言以对,“你一姑娘家随身带这些?”
方幼珠嘿嘿嘿的在她肩上拍了拍,寄予厚望,“好好学,好好练,拿下王爷!”
“……”
“我走了,再去打听打听七宝阁,有消息了通知你。”
楚殷殷是半捂着眼睛,把方幼珠给的册子看完的,之后别有用心的在泡澡时多放了些花瓣。
一顿忙活之后,整个京城入夜了。
她频频问织金,容无崖回来没,得到的都是否定答案。
楚殷殷不确定的问,“你没告诉王爷,说我身体不舒服?”
织金回答,“说了,奴婢强调了好几次,可王爷听完却笑了,也没说回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