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不相信他,而要相信你!”
容无崖看着夏知心涨红了的小脸,舌尖舔了舔唇瓣。
他为什么不陪着她?
他倒是想。
三年前他甚至做好了和她一起赴死的决定。
结果她一个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有人知道最开始失去她的那几天,他有多么痛苦。
他愧疚、煎熬、懊悔、自责,甚至憎恨自己。
这些情绪,几乎将他拉近地狱里,三年来一天甚过一天。
只要一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心爱的女人,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悄无声息绝望孤独的死去,那个画面一浮现在脑海里,他就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
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他应该更强一点,更无所不能一点。
她是他的妻子,可他连她都保护不了。ωWW
他和废物有什么区别?
最痛苦难熬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想过自杀。
他不怕死。
他怕的是,如果他的小女人还活着,可他却死了的话,她知道了该多难过?
没有人护着她,她能过好这一生吗?
所以,他不能死。
但他又愧疚的无以复加。
他不想让自己过得舒坦,所以这三年,他到处找她,剩余的时间,全部用忙碌来麻痹自己,因为一旦空下来,那些拉扯着的情绪,就能将他整个人彻底吞没。
幸好……
他看着面前的楚殷殷。
纵然她似乎是被催眠了,但她还活着,就比什么都强。
“怎么不说了?”楚殷殷失笑,扬着眉挑衅他,“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说我是你的王妃,也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我心里,只认霍临渊一个人!”
她之前说的那些话,容无崖勉强能忍受。
听到她这么斩钉截铁说自己只认霍临渊的时候,他冷笑了声,“看来你和他还真是伉俪情深,情深义重呢!可如果他要是知道你今晚和我睡了,你觉得他还会要你吗?”
楚殷殷现在腰被他扣着,脑袋也被他扣着。
男人的力气出奇的大,她动都动不了,只凶巴巴的瞪他。
他却不以为意,掐着她腰的手往前面游走,放在了腰带上。
楚殷殷着急了。
这两年来,还从没有过一个男人,敢这么对她。
就算是霍临渊,都没有过。
她注意着他的表情,在确定他是真的想拉开腰带的时候,急急的开口制止,“容无崖,你敢!不许解!我不是你的她!”
“你说不是就不是?”容无崖呵笑。
“对!我说不是就不是!”楚殷殷咬牙警告,“你敢碰我我就弄死你!”
“你怎么弄死我?”容无崖嗤笑。
楚殷殷气的没法,又改口道,“你敢动我,我就咬舌自尽!”
容无崖听到这里,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下一刻。
楚殷殷只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然后浑身便不能动了。
她惊恐又愤恨的看着容无崖。
容无崖抱着她,将她放在床上,然后手搭在她的腰带上。
楚殷殷还能说话,见他似乎真的是铁了心要对自己行不轨之事,气的破口大骂,“容无崖你无耻!你自己女人跑了,你对我做这种事!”
“我只是想证明你是不是她。”容无崖漆黑的眸子里,带着几分压抑的紧张,看的楚殷殷心头一颤。
她拧眉不解的问,“怎么证明?”
“身体不会撒谎。”他低垂着眸子说道,“她的身体我最清楚,我也见过,在后腰上有一个红色的心形胎记,除了我和织金还有她的父母之外,外人更不会知道。”
容无崖带着几分祈求,“所以,你让我看一眼,我保证不会做什么,只要看一眼,确定你是不是她就好。”
他说着,颤抖着去解楚殷殷的衣带。
这回楚殷殷却半晌都没说话。
心形的胎记……
后腰上的胎记……
她有!
可是容无崖怎么知道?
她明明就是才认识他!
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可是霍临渊怎么会骗她呢?他又为什么要骗她呢?
腰上一松,楚殷殷回过神来,她低头看了眼,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容无崖看着她那小巧可爱的肚脐时,就知道了是她。
他记得她身体的每一个特征,因为那是他曾经虔诚膜拜过的。
每一寸肌肤,他都触碰感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