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殷殷惊讶的“咦”了声。
她竟不知道,天牢里面竟然还有这样的玄机。
容无崖闻言,面上的表情稍稍得意了几分,但他总归不正经,短短一段路,大掌也不安分,等到地下室的时候,一把将楚殷殷丢到玉床上,整个人迫不及待的附身压下来。:筆瞇樓
楚殷殷两手抵在身前,却被他一并拉到头顶。
他去吻她的唇,很快她便双眼媚如丝的软成一滩水,含羞带怯的看着他。
容无崖心意更加躁动,眼尾泛着的一点红,看起来性感而撩人。
然而眸中透露出来的欲念和渴望,似乎能够将她灼烫。
她微微偏过头,不经意被这地下室的豪华和奢侈给震撼到了。
金碧辉煌,恍如天上的琼楼玉宇。
整个地下室很大,分为好几个区域,竟然还有书房和净室,用度竟然也是最精致的。
“这是……”楚殷殷疑惑的道,“别有洞天。”
看来确实是做戏,不然他若是真的通敌叛国,哪能有这种待遇?
“这几天想我了吗?”他低声诱哄着,趁她走神的时候,一个一个解开她的盘扣。
楚殷殷将视线,重新放到男人脸上。
他没有丁点颓废落魄的模样,整个人依旧清风霁月,勾人的很。
“想了。”她诚实的点点头,“怕你吃不好,睡不好。没有想到你在这里还不错。”
“怎么不错?没有你,在哪里都是遭罪。”容无崖不赞同,“确实是吃不好,睡不好。来这里的第一天,就想着,与你在这玉床上试试,一直盼着等着,你总算来了……试试?”
话音刚落,楚殷殷还来不及反应,就觉得腰带一松,再然后,身下一凉。
地下室里面烧着炭盆,到处都是暖烘烘的。
男人向来微凉的指腹,此刻也带上了暖意。
他像是膜拜神明般的,寸寸经过她的身体,一点点的点燃心中的火。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才停下来。
楚殷殷感觉自己像是被拆开重组了般,这会儿完全失神,目光涣散。
容无崖看她这样,不由得失笑,“还得再练练,怎么每次都这么容易满足?”
楚殷殷没他脸皮厚,红着脸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男人懒散的笑笑,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的给她清理,同时大手在她腿上游走。
楚殷殷抬脚踹了他一下,他从喉咙里发出声喑哑的嗤笑,倒也没再作乱。
容无崖神清气爽后,看到她带来的包裹,问,“里面装了什么?”
“怕你在这里住不惯,给你拿了些东西。”楚殷殷眯着眼,有气无力的回答。
容无崖一只手拎过来,漫不经心的挑开了包裹。
他态度散漫,可是眼神却认真。
小女人用心准备的,他得用心看,才能体会她当时的心情,才对得起她的付出。
他看着看着,餍足的表情越发明显,在看到她带来的贴身衣服时,忍不住笑出声。
楚殷殷此刻浑身酸痛,正在心里埋怨他的不知节制,听见笑声没好气的问,“笑什么?”
容无崖吊着眼睛扫了她一下,“满满真是贴心。”
“恩?”
“既然都替为夫准备好了,那为夫便换一下。”
说着耳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楚殷殷不明所以的睁开条眼缝看,当即脸色通红。
“容无崖你……你能不能正经些!”
“换衣服不都是要脱了才能换?”他坏坏的笑,还不忘捉弄她。
楚殷殷气的咬牙,背过身去不看他。
男人在身后爽朗的笑出声,别提多得意。
楚殷殷忍无可忍,“闭嘴!再笑我就走了!”
来之前,她本以为会上演一出,两两对坐,静默落泪的画面,哪想一来就被拐床上。
容无崖还在笑,楚殷殷索性坐起来,忍着酸痛身体,开始穿衣服。
男人阔步走过来,抱了抱她,在她脸上亲了口,“不笑了。”
“你总捉弄我。”楚殷殷抗议的看向他。
容无崖啊了声,“谁叫你脸皮总这么薄,逗两句就脸红,叫人看的……”
他视线往下移,幽幽的道,“情难自已。”
“容无崖!”她一听就知道这不是好话,气鼓鼓的道,“说正事吧。”
他们两个人折腾了不短的时间,他总是精力旺盛的吓人。
再不说正事儿,天都要亮了。
容无崖抱着她,温柔的帮她整理头发,吩咐道,“最近这段时间,不必担心我,但每三天可以过来看看我,恩?”
“……”
他话里的意味儿太浓,谁都知道,他喊她过来做什么的。
楚殷殷没出声,他依旧继续道,“若是这几天有陌生人接近你,你当知道该怎么处理?兴许会是大治那边派来的,满满这么聪明,应当知晓该怎么演这出戏。”
“我知道了。”她接过话音,“那他们会对你用刑吗?”
容无崖沉默了下,“恩,做戏总要做全套的。”
“到时候我来给你上药。”楚殷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