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饿。”

“每个人都吃了。”

“那就去吃吧。”

顾海洋什么也没说，但他也没有离开。一动不动地站在许黎敏身后。

过了一会儿，许黎敏转过身来，奇怪地看着顾海洋。“你在等我吗？”

“是的。”

“为什么？”

“该吃饭了。”

许黎敏笑了。“顾同志，你看起来不像一个热心人。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对我如此特别吗？”

“没什么事。也许是因为我可怜你吧。”顾海洋答道。

事实上，为什么它和她不一样？

顾海洋不知道。也许是因为同情？

也许是因为她和他一样穷？他们都是正常的。她被男人抛弃，而他生来就被恶灵附身。从小到大，已经和他订婚或即将和他订婚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通过婚姻结婚的女婴在出生前是死胎。被设为孩子的婴儿在对方长大之前就死了。到了结婚的年龄，只要有兴趣跟他订婚，就会有这样的意外。这么多年来也没有例外。他的绰号是“冷面邪灵”，这个绰号是从家里院子里孩子们的嘴里说出来的。其他人不知道，他们都认为这个绰号是因为他的冷漠，因为他可怕的战斗。然而，只有他们院子里的人知道这个绰号，因为他的“邪恶的女人”生活。

许黎敏并不知道这一点。他真以为他是在可怜她。虽然被人可怜很难受，但有时候被人可怜总比不被人可怜要好。

“该吃饭了。”

“是的。”

许黎敏跟着顾海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顾海洋的位置还空着，她的位置已经有人了。

“坐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