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晚都沉默不语。天亮了，火车车厢里的人陆续醒来，车厢里渐渐热闹起来。许黎敏很早就醒了。洗完澡后，静静地坐在床上看书。

“你在读什么书？”杨主任醒来看到许黎敏在看书，忍不住问。

“一整套草药。”

“你想学医吗？”

“我应该学习吗？”目前，我最感兴趣的是药膳和草药，我还可以学习针灸。”

“这个女孩真的很好。”

杨主任出去洗衣服了。许黎敏趁此时刻偷偷把钱包里的热茶叶蛋项链放进搪瓷坛子里，然后往里面倒满开水，假装是热茶叶蛋。

“水还热吗？”顾海洋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汗流浃背地站在许黎敏后面。

“开水，早晨新烧的。你想喝一杯吗？”

“不用了。”

许黎敏看着穿着背心的他，满头大汗。他真的很好奇。他俯身轻声问：“你做了什么？你出汗了。”

顾海洋回头看了一眼许黎敏，眼里露出不解的神色。

“没事，我刚才去锻炼了。”

“在火车上锻炼？在哪里？”

“在两节车厢之间。”

“这么小的地方……”许黎敏想象，却无法想象。

“你牛！”

“你早上吃什么？”

“面包。你不能无缘无故地可怜我。”

事实上，老式的大面包非常好吃。我上辈子在乡下奶奶家吃过。

顾海洋拿出面包和油条，递给许黎敏。许黎敏接过它，放在桌上。将“热”茶叶蛋从搪瓷罐中取出，倒出废水。

“你想喝点粥吗？”顾海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