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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句?”
简繁星叹口气,用着自己的声音道:“过来,听话,施针。”
“不然我走了,再也不回来。”
他傻了,那些疼痛此刻仿佛成了讽刺,因为他听到了繁星的声音,那个他期待了很久的女人。
见他不动,简繁星走过去握住他的手,把他按下坐着,她在他耳边冷声道:“等你好了,我就走,绝不烦你。”
“反正你也厌恶了我,把我推给别人,我也不要你了。”
“我们各走各的路。”
薄夜傻傻地愣住,任由那针插进自己后背,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陷在巨大的狂喜中。
张婶一边插针,一边对简繁星竖起大拇指,果然还是老婆的话好用,要是换成赤夜,指不定他被这小徒弟折腾成什么样?
不丢出去剥层皮她还真不信。
许久薄夜说话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还不等简繁星说话,他已经痛的佝偻住身体,简繁星喊道:“直起身体。”
“哦!”那个满身戾气的男人瞬间退了外壳,变得弱了起来,他直起身子,老实的咬牙坚持。
此刻他竟然觉得痛并快乐着,有一点小幸福,极淡,却足于让他挺过这关。
张婶羡慕道:“哎!还是媳妇说话管我,我们这些当师傅说的话,也就是一个屁啊!”
薄夜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他不承认他是这种人。
可事实上,他就是。
随着最后一根金针落下,他口中吐出一些鲜血,痛的他差点昏倒过去,要不是心中藏着事想问问那丫头,他早死过去了。
“好,大功告成,这臭小子今天表现的不错。”
简繁星松了一口,眸子紧紧的锁定在他的身上,“那这些针要不要拔了?”
“暂时不用,让他趴着睡,半小时后我来收针。”
“嗯!辛苦你了张婶。”
张婶笑道:“客气啥,要想感激我,等这臭小子身体好了,你们结婚,给我抱徒孙,我才值得。”
薄夜虚弱一笑,“师傅,这事以后再说。”
“说个屁,人家繁星还没原谅你了。”
话落,她对着门外的赤夜道:“赤夜,进来,扶你们爷去休息。”
薄夜被搀扶到床上,裸着上半身趴在那里,双手垫着下巴,简繁星换好衣服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这种样子,尴尬的吞了吞口水。
“那个,你自己呆着,我先下去了,要不你这样没穿衣服,我看了长针眼。”
见她要走,薄夜激动道:“等等。”
简繁星嘟嘴,不想理他,她的气还没消了。
“过来。”
他看不到她,可是能感受到她在哪里,一想到这两天都是她照顾自己,他心中就美滋滋的,怪不得取名凡心,原来就是她名字的谐音。
他还真是笨的紧,连自己的女人都没认出来。
简繁星双手抱胸站在那里,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故作不高兴道:“你喊我过来我就过来,你当我是你的什么?”
“女人。”
女人两个字让她一愣,随即她的笑容更加深了些,那璀璨的眸子开始泛着光,慢悠悠走来,在他旁边坐下,冷冷道:“说吧!找我干嘛?”
薄夜有些紧张,这怎么好久不见,他感觉有种心脏不受控制,激烈跳动的感觉,还有些坐立不安,身体随时移动。
“说。”
薄夜深吸一口气道:“你为什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