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近一个月山水疗养,马日斯南的抑郁症已经好了大半,这两个佰生人似乎早来此地,一直在等马日斯南康复,直到今天才找上他。
马日斯南听到有赏金,没了工作的他象打了鸡血,尽管兵工厂的阴影还在,但他管不了那么多。马日斯南问:“说吧!找我什么事?如果我没猜错,你们是想了解兵工厂的情况吧!”
矮胖男人说:“没错!你很聪明,我们等了你很久,前面见你精神状态不佳,不敢打扰你休养,现在感觉你恢复不错,才来找你。”
马日斯南说:“那谢谢了,你问吧!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矮胖男人说:“兵工厂爆炸,我们有几个朋友不幸遇难,据说是人为因素引起,我想听听你的分析意见,到底是什么原因,是军方有意所为,还是些什么人干的?”
马日斯南说:“据我了解,应该是某人干的,这是我的分析,对军方和政府我都没讲。”
壮汉说:“请具体谈谈你的看法。”
马日斯南说:“如果军方干的,不会不惜代价,将工厂和厂领导班子一锅端;如果是工厂的人干的,那么这个人一定对工厂高管们有仇,确实工厂高管们跟底层工人有很大矛盾,但工人不至于为了报复连饭碗都不要了,去炸掉工厂,我了解工人们,他们虽不满,但对这个饭碗还是很在意。”
矮胖男人问:“那这个人是谁?”马日斯南说:“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个人一定跟工厂领导班子有很深的仇恨,因此不惜代价要灭了他们,里面很可能有血债。”
壮汉用手打个ok,示意了一下矮胖男人,然后对马日斯男说:“好了,我们问完了,这三千美金归你了。”说完,递给马日斯男一个信封。
马日斯男打开信封,抽出3千美金点了点,高兴地说:“谢谢两位老板。”两位男人招了下手,即离开。
马日斯南打算留着最需要时才动用这笔钱,幸好边城民间兑换美元很方便,马日斯南打算兑换成3万本国币存起来。
矮胖子和壮汉回到宾馆客房,壮汉说:“看来是老5干的,他不知道他老婆是我们干掉的,还以为是军方干的,于是跟他们同归于尽。”
“唉!”矮胖子叹息说:“没想到这小子对骚饼那么一往情深,干我们这一行的,不应该有感情的。”
这时候窗帘后面传来了声音:“你们终于说出了实情!”
只见太子的脸上带着面具,手中拿着无声手枪,从窗帘后面走了出来,壮汉刚想拔枪,却倒在了地上。
矮胖子见状不敢动,硬着头皮问:“你是什么人?”
门开了,一个戴面具的老人进来回答道:“仇人!”
矮胖子知道自己孽作多端,杀人无数,但似乎有些不甘心,于是问:“我和你们什么地方结仇了?”
太子说:“你们制造的两起飞机坠机事件,害死了我的母亲和妹妹,你说这个仇大不大。”
矮胖子听到这里,转身就想往门外跑,太子抬手一枪,正中其后脑,矮胖子扑倒在地。
太老父子俩关上门,在门上挂着“免打扰”字样,然后从容走出宾馆大门,骑上电单车离开,俩人离开宾馆很远,听到一路救火车呜笛声,远处宾馆上空冒着浓烟。
俩人骑着电动自行车走了很久,来到一片树林,在一棵大树下坐下来,太子在手机上把名单中的红桃6和红桃7删去,太子说:“还有6人,红桃k8、k9、k10在j恐怖集团老巢云土国,我们现在去那里吧!”太老说:“不急,先到都市去休息一下。”
云土国在ur国另一侧,两国关系非常好,边民可以自由往来,休整了一天的太老父子轻松地进入云土国。
在云土国,太子找到一位可信赖的当地人导游,通过贿赂云土国官员,弄到两本云土国身份证,辗转到了j恐怖集团所在地区陶立市。
来到陶立市,太子竟然发现马日斯南也来了这里,原来与ur国有关的恐怖集团成员的连续丧命,让j恐怖集团和ur国谍报人员警惕起来,他们成立了调查组。调查组由恐怖组织成员红桃8、9、10和ur国军事情报局派的三人组成,ur国派的正好是谍报人员红桃j、空军中校红桃q、军事情报局副局长少将红桃k,因为这三人和j恐怖集团那三个人关系密切,因此,ur国派他们三个人参加。
调查小组为了调查方便,把马日斯南“请”到了云土国软禁起来。
没想到马日斯南在云土国被软禁,受到惊吓,又犯病了,激活了抑郁症。这天,趁看守不注意,他逃了出来。他逃出来的时候除了带上来不及兑换的3千美金外,还剩3千ur国本国币,在远离陶立市的黑市他将3千元ur国币兑换成了3万元当地的云土币,但最多也只够他在当地3个月的伙食费。
马日斯南知道,调查小组知道他逃亡,一定会在两国全国通缉,因此,他不但不敢公开身份活动,也不敢回国、回家。
太老你子俩只在喑中关注调查小组动向,没有在意马日斯南。
在云土国首都郊外的废旧工厂旁边,马日斯南租了一间房子,房子和工厂背后是一座几十米高的小山,小山上都是石头,偶尔在石头间长着一两棵小树和杂草。
这间房子是周围唯一不漏雨的房子,房子的一面墙是工厂唯一没有倒塌的围墙,上面有一个气窗。房子原来是为工厂服务的小饭店,工厂倒闭后,它也关门。
房子平时并没有人住,附近一个地质工地租用它来放工具,工地完工后,房主拿来出租,因环境太偏僻,很少人租,黄子知租之前已经闲置几个月。
电是从工厂拉的,工厂倒闭后,电也没了。水则从工厂遗留下来的一口井里取,水井原来是供水塔用的,水塔随工厂倒闭而报废,工地为了工人取水方便,装了手动压水器,工地完工后,压水器便遗留下来。
马日斯南付了3个月的房租,花了一万元云土币,还剩两万元仅够两个月生活费。
为了安全和生存起见,他剪了个当地人的发型,穿着当地人的服装,白天到市区打临时工,晚上回到住处休息。
马日斯南通常很晚才回到住处,然后打着手电筒去井边取水,提回来冲凉便睡觉。由于周围荒无人烟,非常安静,作为隐居,他非常满意这个地方。随着生活安定,他的抑郁症又被环境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