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誊眯着眼,看着蔡晓环那张艳丽的脸庞忽然冷笑:“怎么,就一个小白脸就把你勾得五迷叁道?D”
“钟总,请你慎言!”
“慎言?你在我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你!不是,钟总,你在说什么呢,我们有事出去说吧。”蔡晓环心里又气又急,心里直骂钟誊坏自己好事的蠢货,之前钟誊还说不想公布他与自己的关系,现在却又在这饭局里拆自己的台,真是死扑街!”
还未等蔡晓环这边脸色铁青,忽然包厢大门又被人一把推开,十几个穿着以及浑身透着流里流气的男人鱼贯而入,为首那个人眯着眼在饭桌上巡视了一圈,最后才将目光定格在钟誊脸上。
略一挥手,其中几个小弟立即上前围在钟誊身边。
“钟生?麻烦跟我们回去一趟,大小姐这边还想跟你食午饭。”
钟誊一听这名字就烦上加烦,恶狠狠的瞪了那小弟一眼,“什么时候她关心起我了?”
“钟生,这个你还是跟大小姐单独谈吧,我们也不过是按照大小姐的话做事啦。”
钟誊脸上隐约有了愠色,“回去告诉她,叫她管好自己,不该管的别管!”
那小弟却仿若没听到这话一般,反而一手插在裤兜,一边手掀开衬衣,里面赫然挂着一把砍刀,在这边,行江湖的人,尤其是从堂口出来的,枪支不好弄到,况且这边也不允许,很多时候都是以冷兵器为主,也就是所谓的砍刀、匕首、棍棒。
但这砍刀的威慑力还是挺足的,饭桌上的一批商政大佬立即紧皱眉头,都知道张玫瑰跟钟誊的关系,但更忌惮张玫瑰背后的洪山会与陈半佛,因此当下都没的做声。
“唔好意思了,钟生,有什么问题你还是当面同大小姐讲咯,我们也只是按照命令做事。”
这话音刚落,钟誊只觉得两条手臂被硬掰着往后,整个人就被押着往外边走。
人一走,那边饭桌上几个人立即重新给对面倒酒,就连蔡晓环也有些吓到了,只能愣愣坐着不讲话,眼角的余光瞥过身边的男人,却忽然听到他笑着说:“你们这边的黑社会倒是挺牛的。”
众人一听立即划过尴尬笑意,其中一个脸色通红微醺的老总道:“方总,在香江,谁都可以惹,唯独洪山会的人最不好讲,况且钟誊的老婆还是那朵带刺的玫瑰。”
男人略有些好奇道:“玫瑰?”
“可不是么,香江第一交际花呀,方总你可要远离点,这种女人可不能招惹。”
男人只是一笑而过,没再接这个话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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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押着出去的钟誊屈辱感一下子涌上心头,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厉声喝道:“你们敢动我?你们敢?”
“诶,钟生,你跟大小姐是两公婆,你又是高高在上的总督儿子,我们当然不敢动你,不过吗……就事论事,我们顶头是洪山会,你也懂啦,大小姐在洪山会的地位,我说你,偷吃就偷吃,别闹得大小姐不高兴。”
一直到从电梯出来,那为首的小弟才瞥了一眼身边的人,两个小弟掖醒水,直接给钟誊挂上一副墨镜,把押着的姿势改成用一把匕首抵在他后面,外边套着西装,不是近距离根本无法发现。
等被推到车内,车门一关立即启动,前边一辆黑色轿车率先开走,押着钟誊的这辆也紧随而上。
后面一辆不起眼的白色小轿车上,几个狗仔队咬牙骂道:“不是说张玫瑰要抓奸吗,怎么就钟誊一个人出来,而且好像都发现我们了,死蠢,肯定是你被发现了吧,这次周一见的头条又黄拉!”
钟誊这边从车上下来,不忿的整理着自己的西装,但在进入前边院子的时候去忽然膝盖一软,原来是小腿窝被人从后头一记膝盖顶,整个人就径自的跪在地上。
还未骂出声,忽然见到眼帘底下多出一双细跟凉鞋,紧接着是秀气的脚踝,再往前是匀称漂亮的小腿。
那个女人笑得极为浪荡,也有几分得逞的意味。
此时钟誊才发现原来自己被押到的地方居然是洪山会的那栋老宅院子里,而眼前笑意盈盈的女人不是自己老婆张玫瑰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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