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和景兄去看那巫山之会,现在赶上刘意身死,却要去刘府邸调查,唉~”韩非大灌了一口手中的冰火百年红,沮丧不已。
紫女笑道:“现在司寇大人后悔也没用了,左司马地位尊贵,此时这案子在新郑城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司寇大人要是再不去调查,将凶手擒拿归案,只怕朝中诸位大人要给司寇大人施压了,这些老爷们,可不想每夜睡觉时都提心吊胆。”
“唉,紫女姑娘说的都对,只是却叫人高兴不起来。走吧,子房,回去睡觉,明日去调查刘意案!”韩非长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朝中大臣身死,不同于寻常百姓,此案若是不尽快破解,他韩非的可不仅仅是面临朝中一众老爷们的施压,别有用心之人必定会拿此事大作文章。
“景兄,子房告退。”张良行了一礼,随韩非离去。
待韩非、张良离去后,紫女别有深意地看了景舟一眼:“被你说中了,左司马刘意死了。不过我倒是好奇,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景舟笑道:“不如我和紫女姑娘交换一下故事如何?我倒是也好奇紫女姑娘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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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
左司马刘意府
张良一边打量着屋内的蛛丝马迹,一边道:“韩兄,此时都快正午了,你莫非还没睡够吗?”
昨夜他们二人一早便离开了紫兰轩,张良实在不知,韩非回去后,又做了什么事,竟然困成这样。
“~哈”
“~哈”
韩非接连打了几个哈欠,揉了揉眼,无力道:“子房,我现在不是有点儿,是真的后悔做这个司寇了。原本这个时候,我应该躺在舒适柔软的床上,梦里和景兄豪饮千杯,唉,此时却要拖着身子,来闻这血腥味。。。”
章良指尖在窗边擦拭了一下,笑道:“韩兄,我可是从未见过你对一个人如此热情,你这两天,张口不是景兄,闭口便是景兄。”
韩非眼帘一抬,上前一把搂住张良,笑道:“嘿嘿,子房,话不能这么说,我对你不一直都很热情吗?若不是你是男儿身,我一定要将你娶回家!”
“啊~这~”
张良苦笑着摇了摇头,连忙将这个话题岔开:“韩兄,据我所知,景兄的身份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他动用了张家的情报网,也不过是查到了景舟在小圣贤庄出现过一次,之前关于这个人的事迹,却如同白纸一般,干干净净,一无所有。
韩非笑道:“是有些不太一样,他是一个有趣的人。”
张良道:“景兄应该是阴阳家的人吧。。。”
韩非大笑道:“哈哈哈,所以景兄才有些不一样。子房可曾听说过,阴阳家的人有不冷血的?景兄嘛,不但不冷血,反而和我相似至极。”
张良头一抬,望着韩非道:“哦?不知景兄和韩兄有何相似之处?”
韩非眨了眨眼道:“这自然是玩世不恭,流连于风月之地。。。”
“这。。。呵呵,韩兄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令人难以揣测。。。”这玩世不恭,流连风月的词,在张良的记忆里,好似不是什么赞赏之词吧。
将手中的卷轴重新放回书架,张良倒是把“景兄”二字放在心底,能让韩非如此“夸赞”的人,他倒是第一次遇到。
韩非打着哈欠道:“子房等和景兄多接触一下便知道他的为人了。”
“在小圣贤庄,我二人曾论过道,下过棋,斗过酒。”
“韩兄,那结果如何?”
“我和景兄论了一天一夜的道,下了八局棋,均是以平局收手。”
“所以,这最后的斗酒,韩兄你胜了?”张良听的饶有趣味,韩非虽然看似玩世不恭,实则腹有乾坤,聪明绝顶,更是通百家之长,想要和他论道而不败,实在是困难至极。
至于韩非棋艺,更是不在腹内学识之下。
“咳咳,这最后的斗酒嘛。。。却是景兄小胜半杯。。。”
说到这,韩非摸了摸腰间,顿时脸上一副死了人的表情,哀嚎道:“子房,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得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这没酒的日子,真是难受死人了~”
“噫”,张良轻疑一声,手落在一卷竹简上,“韩兄且慢,这架子有问题,里面有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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