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付桢的三问,直接让本还嘈杂的会场顿时安静,而叫着最兄的那人,见白付桢居然站出来为苏武解围,心里也咯噔了一下。
这可是白露居士啊!这边白付桢的话语才落下,另外一位老者又接着说道:“这里是评谈诗句,不是来无生事端的。既然诗句方为最佳,那这诗就是此次作诗的第一名。”
这位老者好生怪异,虽然字里行间都在夸赞诗作的好,但句句不提苏父。被这老者一说,倒是将苏父盗用他人的诗句彻底给坐实了。
“汀兰居士说的极是,我们只认诗好,其他的一概不究,又何妨。”
白付桢直接瞪向汀兰居士,“你这说的什么混账话,认诗不认人,这跟盗匪何异?”
这群王八蛋,当初在看到诗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现在变的那么快,毫无文人的风骨。
被人骂与盗匪等同,汀兰居士脸都要气歪了,直接呛声说道:“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这苏武本就是个毫无纲常之人,连天子的人都敢私会,若不是当今天子仁慈,还会有他今日。”
汀兰居士的话才停下,周围的人胆子瞬间大了起来,开始编排起苏大将军来,隐隐还有直呼苏家军拥兵自重。
苏父听着周围不堪入耳的言论,心肺都感觉要气炸了。他终于知道什么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了。明明他们家没做错任何事情,却要承受这些莫须有的罪名。
苏父突然想起一句话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重重的闭上双眼,再睁开时,眼中满是坚毅之色。
金虎听着这些文人编排将军府,拳头都硬了好几次。不行了,他非得教训教训这群龟孙。敢说他们将军的不是,他非得揍的他们满地打滚。
就在这时,苏父重重压了压金虎的胳膊。小声说道:“不准动手,这场子,我要自己找回来。”
既然你们敢碰我的逆鳞,那么就不要怪我这个21世纪来的人,教你们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