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这次是真心实意的追了。
幸好幸好!厂长大人是在的,她没白跑一趟。
敲门。
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女孩有些眼熟,厂长大人刚放下电话又端起大茶缸,慈祥的正要询问,突然卡住了。筚趣阁
“明月?”
江明月也没好到哪去,她也没想到小时候去过她家的伯伯竟然坐在这儿。
“简伯伯?”
“明月啊!来来来!坐这。”简迁指着平常待客的长椅道。
另外吩咐助理倒茶。
谢云海嘴角弯起:这么巧的?
刚才在国营饭店之所以让包子,那是因为他一眼就认出她就是当年救他的小女孩。
当年他被继父追着打,慌不择路掉入河里,十四岁的少年,本应该个子很高,爬也应该爬上来,但他偏偏因为长期营养不良,个子比同龄人小,还一天没吃一粒米而没力气上岸,眼见就要被河水冲着走了,关键时刻是一截木头救了他。
小女孩或许没多大的力气,但却给了他活下来的希望。
“看,还是有人在乎他的生死。他不是一只可以随意丢去的狗。”
被女孩拉拽上来的他断然决然的离开家,多年后活成生父想要的样子,可当初救他的小女孩却杳无音信,说来可笑,除工作外,他几乎所有时间都混迹于南溪城的大街小巷,就想寻觅当年那个姑娘,但无果,没想到今天无意间却让他撞见了。
原来当年的小女孩也会长大,亏他这么多年都照着她小时候的样子寻找,难怪寻不到。
一眼认出这事吧,也是玄学,反正他一侧脸,看到也同样站在窗口,跟服务员要着同样兜底包子时,谢云海就觉得这或许就叫命中注定。
江明月不知这位谢助理泡个茶还神游云海,她只一心记着:她前来的目的只有一个。
叙旧也叙完了,她果断转换话题。
“简伯伯,我今天找你是有事要告知。”说完,她低头从绿挎包里拿出那张折叠好的纸递出去。
“你先看看这个。”
纵使简厂长大风大浪都见过了,看到小姑娘给的孕检单时,还是眉眼狂跳了起来。
“明月啊!这跟我有何关系?你简伯伯我为人虽然不好自夸一身正派,那也绝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我要是存了这个心,绝对会光明正大的续弦就是。”
江明月:“……简伯伯你误会了。刘迎荷这个人恐怕你都不认识,怎可能跟她有牵扯。我想告知的是另外一件事……”
江明月把事情简单还原一遍,这下子,简迁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也是,新房都在准备的老父亲,听到这种事,不是心大如天的都这样。
江明月不求立马有结果,她就是来抽江北华那厮的后台。
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敢来算计她大哥,那就等着反噬吧。
话又转回来,即便是江父的老伙计,也不会就这么就信她。
但人家是一厂之长,人脉宽广,想知道派人去查,自然会知道。
离开之前,江明月才知老头还没吃饭,想着自己跟个讨债的似,太影响人心情了,为了补偿,便从篮子里拿出一只卤鸡和一份麻辣兔丁给老头下酒。
想着再大的气也该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