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等价交换条件,还是算了,我还有事,你要没什么事我就挂了。”克罗格不想做赔本的买卖,主要是他也没有那个心情,在这里跟他扯皮了,律师还在等他呢!
沃兹涅先斯基一听对方要挂,一下子紧张起来,慌乱地祈求对方,“别,别,别挂电话,你一定要救救我,现在没人能救我了。”
克罗格其实一点也没有挂电话的意思,主要是这人那回都是一副他游刃有余的样子,他就是想借这个机会打压一下对方,“你说这话太高看我了。”
“克罗格先生,你要不这么说,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沃兹涅先斯基看对方轻漫的态度,真得急的不行,手握着的力度都加重了几分,这就是不能从电话筒穿过去,要是能穿过去,他会马上穿过去。
现在他真是急得不行,心急如焚,方寸已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笔赌债就像头上悬着一把刀,这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这让他急得满房子打转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一刻也坐不住,时刻都怕那三人在找上来,这事就彻底暴露了,他不想破坏现在美好的生活。
克罗格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这人有多么着急和急迫,好,这样才好,主动权在自己的手里,这样才好办,才又能拿捏对方。
沃兹涅先斯基看自己说了这么多,对方也不说话,也不表态,这怎么行,“克罗格先生,我们怎么算是朋友,可不能不见死不救啊!”
克罗格缓缓地说,“我可救不了你什么,救你的只有自己。”
沃兹涅先斯基听这话一愣,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是在玩他吗?还自己救自己,要是有办法,他还有这么低声下气地给他打电话吗?
这火腾就上来了,刚脱口而出骂人的话,但最后一秒把话咽了下去,强压下这口气,他平时那受过这种气,但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过了眼前这道关才是真事。
克罗格在那边调起了嘴角,他可是听到对面的人,喘了好几口粗气,他可是知道对方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刚刚没有反驳他,这就足够说明,这事很严重的,太好了,他的机会来了。
他正因官司的事情头疼,想着要是这个专利不能用了,他们可怎么办?这就有人让门了,这真是天祝他也,要是让这个人,去偷点什么出来,他们这个燃眉之急就解决了。
沃兹涅先斯基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打算,而是又焦急地说,“克罗格先生,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只要这次你能救我,不管什么事,我都能帮忙的。”
克罗格就等他这句话了,“我说的没错啊!你这就不是自己救了自己吗?”
“啊?”沃兹涅先斯基真是不明白了,惊讶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克罗格轻笑了一下,“记住你说的话,不管什么事,我都能帮忙的。”
“这个没问题,只要能让我过了这关,我什么忙,都没问题。”沃兹涅先斯基看对方真是松口了,急迫的表态。
“说吧,是什么事?”
“我现在需要一大笔钱,能在两天之内给我吗?”
“行,你说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