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隔空对骂,秦二云就已经被刘妈吓得气焰全无,现在被她拎在手里,那声音就在耳边,几乎震通了她耳膜,秦二云快吓尿了。
“我、我、我不去!我做什么去衙门,我又没犯法!”
秦二云到底在大户人家干了那么多年,最是识时务。
知道在眼前这个肥壮女人手里讨不了好,连忙使出“逃字诀”。
“诗诗,我们回家!莫跟这种没修养的悍妇理论,没得跌了身价!”
刘妈不怒反笑,“我要是没见着你们娘俩儿,当真不知世界上还有人脸皮子这么厚!我再不济,好歹是清清白白的人家,靠自己一双手一对奶.子挣生活!”说着,抖了抖自己奶.子,“你们还不知道吧,两个哥儿如今都是我在喂!”
看热闹的虽散了大半,两旁还有些铺面里有人探着头在继续听,听到这里,恍然大悟。
“原来是奶娘,怪不得跟老母鸡似的护犊子,可见对两个孩子是真心!”
又有人道,“亲娘做了表子,把孩子都卖了,养母带回去还专门给请了奶娘,谁真心疼孩子,一眼就看出来了啊!这年头,请个奶娘可不便宜!”
这时候,刘妈已经不紧不慢的脱了鞋底,趁秦二云母女俩不备,狠狠扫过去。
一顺撇,直接扫了两人的脸。
这还不过瘾,反手又扫回来,又把二人另一边脸瓣子也扫得又红又脏。
饶是章诗诗病得皮包骨头,还是当街跳将起来,捂着脸怒目圆瞪,恨不能一口把刘妈吃了。
“你这个泼妇!青天白日,我与你无冤无仇,你竟敢打人!”
刘妈冷笑一声,“娘喊我悍妇,女儿喊我泼妇,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妇,人尽可夫的荡.妇!知道为什么用鞋底板打你们吗?因为我怕脏了自己的手!今儿两鞋底板是给你们提个醒儿,别惦记大双小双了,再敢觊觎,老娘上的就不是鞋底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