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护法你到现在还想骗我。”小芍药忍受着皮肤上几乎是撕裂的痛苦。

“护法，我现在肯定很丑对不对？”

“怎么会，小芍药，你不丑，谁敢说你丑，本护法就把他的皮给扒了。”

“嗯，护法我相信你的话，护法，小芍药永远相信你的话，只是，只是，这次您说的话，我不能再听了。”

小芍药握紧匕首，胳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溃烂。

“护法，我很高兴能遇见你。”小芍药泪眼婆娑，露出笑容：“你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小芍药没用，不能为你报仇，也不能欺负那些欺负你的人，可是小芍药想永远陪在你身边。”

“不想要连累你。”

“没有，小芍药，你没有连累我。”李沐歌心中突然涌现不好的预感。

“小芍药，你听话，把匕首放下，我不给他们心头血了，真的，我这次真的不骗你。”

李沐歌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变得温和。

小芍药想要擦眼泪，可手上肌肤，光是看着就让她觉得作呕。

“护法，小芍药很开心能陪着你，如果真的下辈子，我还希望可以待在你身边。”

小芍药握紧匕首，泪眼婆娑，却努力挤出笑容，朝李沐歌微笑。

“不，小芍药你听话，本护法不要下辈子。”

小芍药握紧手里匕首，下定了决心，高高举起匕首，狠狠扎进自己的心脏。

“不，小芍药。”

李沐歌甚至连法术都忘记用了，跌跌撞撞朝小芍药跑去。

“小芍药，你别吓我，我不能失去你的，本护法不是说过，要带你去这三界最好玩的地方，本护法都要陪你看个遍。”

“护法，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要快快乐乐的…护法，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护法你不是个坏人…不是…”

小芍药话还没说完，就永远闭上了眼睛。

当她的身影消散，地上只余下一朵已经枯萎的芍药花。

“小芍药。”李沐歌施法将芍药花收了回来，牛战也紧跟着走了过来，心中悲痛。

李沐歌背上的翅膀一下冒了出来，她手里紧紧握着凤唳剑，一剑直接朝着天后挥了过来。

“保护天后，快保护天后。”

天君座下的贪狼星君施法，念起咒语，形成结界来保护天后。

李沐歌的剑气愤怒至极，贪狼星君根本不是对手。

结界很快被破开。

贪狼星君身负重伤。

李沐歌瞳孔变得血红，无数的怨气从她身边冒出，流窜在仙界。

“今天你们全部都得死，为小芍药陪葬。”

天后头上的凤冠被撞倒在地，她怒不可抑：“太猖狂，李沐歌既然你一点也不把我们仙界放在眼里。”

“那么就别怪本后不念旧情了，来人，诛杀李沐歌，不惜任何代价。”

“快，保护好护法。”牛战断掉一只牛角，包扎好，可是还在渗血。

他这次只带了几百魔兵。

仙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

牛战想带着李沐歌撤退，可已经陷入心魔的李沐歌根本听不进任何的人的声音。

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杀了天后。

杀了这里所有的人。

往日跟小芍药相处的片段浮现在她的脑海。